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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啥喊?不在這了嘛!馬國維突然從電視櫃下拿出那把蒙古剔啪地一聲扔在妻子的面前。
怎麼放那了?沒放過那啊?看見刀辛儀一下呆了,稀里糊塗的,自己放的東西都找不著,就知道喊!馬國維使勁瞪她一眼悻悻地向兒子臥室走去。剛帶上門他的身子便癱了下去,完了,一切都完了,一種恐懼強烈地襲上他的心頭。蒙古剔是自己剛才特意放在電視櫃下的,就是為了看今晚辛儀能不能去找。辛儀說假話了,今晚她照顧的根本不是腎上長什麼瘤的患者,一切都如禿頭上的蝨子一般明瞭,只是為什麼這樣平靜呢,為什麼到現在還沒人來找自己呢?管不了許多了,此地非久留之所,不行,自己得馬上走!想到這他立即站了起來。
既然現在還沒警察來就證明還沒事,自己的事還沒辦完難道就這樣走了?剛邁兩步他又停了下來,連辛儀都看出了問題,那金戈也一定都知道了,之所以現在沒人來找自己還是因為他沒說。難道死了?還是現在還沒來得及說或者是不想說?馬國維的心七上八下,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在這裡留給自己的時間不是很多了。在眾多的猜想中他寧願相信是最後的那一種,因為那樣自己的安全係數相對來講要高一些,不行!一切都要快,不能再等了,他又走出房間。辛儀還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她一眼,馬國維從自己皮包中拿出一張紙摔到媳婦的面前,神色一變,外面都有別人了,啥話都不說了,簽字吧!辛儀緩過神來拿起紙來一看,是離婚協議,內容和前幾天馬國維交給自己的那張一模一樣。辛儀掃一眼,我不同意!要簽你自己簽!唰唰幾下她竟把紙給撕了。
哎,你人怎麼這樣?馬國維有些急了。我就這樣!你才知道啊?辛儀說道,眼淚忍不住落下來,馬國維的心思她明白,用金戈與自己的事來說事,是一個藉口,其實是在疼惜自己愛護這個家。這個事實從他不更改協議內容上就能體現出來,但自己斷不能這樣辦,馬國維現在正處於人生最困難的時候,怎麼能讓他把所有的財產讓給自己呢。
辛儀,你人怎麼,怎麼這樣呢?原本想就著事逼著媳婦把字簽了,沒想到辛儀壓根不買帳,多好的女人啊!馬國維暗嘆口氣,到嘴邊的狠話、惡毒話再也說不出口。要簽字也行,我淨身出戶!辛儀把手中握著的紙條向地上一摔轉頭走進臥室中,把丈夫晾在了客廳裡。再說無益,馬國維嘆口氣,看來事情只有這樣辦了,暗暗打定主意後他走進了兒子的房間。
第二天剛過八點,金戈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於副校長請示預定好的期末校務會議開不開。金戈假稱自己有事去了省城,要會議照常進行,於副校長說這種會議缺了大校長不行,她們一定等校長回來以後再開。每學期的期末校務會要對一學期的所有工作進行總結和對相關人員進行表彰,是學校非常重要的一個會議,並且開完會後就意味著假期開始了。有什麼開不好的,如果當了一把手別說一個會議就是所有事情都會辦好,金戈暗笑,再說自己確實回不去,別說今天就是好幾天也不行,這樣豈不誤了老師們的假期?你主持吧,沒事,獎品的設定和購買你們自己定,他以一種不容商議的口氣說道。那,校長,初三老師外出的票還買嗎?知道校長一兩天回不來,於副校長又請示道。買!按照預定人員和路線買,金戈毫不猶豫地說道。於副校長哦一聲似覺得有些不對勁,校長,家裡沒啥事吧?她問道。沒事,肚子上的傷口猛地一疼,金戈不由得皺起眉頭,哎,就這麼的,我掛了,他把電話放在床上。
怎麼了?守在一旁的曲文紅、辛儀幾乎同時說道。看著眼前兩張焦急不安的臉,一股很複雜的感覺立時湧上金戈的心頭。曲文紅看護了自己一夜,辛儀一早就來了,辛苦之色皆清晰可見,一邊是生活了十多年的妻子,一邊是一生難求的知己,怎麼辦?二者不能兩全,辜負誰好?
沒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