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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已經私定終身……但是這也只是流言……」老夫人有些猶豫。

「那這不過是年輕人的八卦而已，您應當告訴薇拉小姐作為一位淑女應當謹言慎行。」公爵的聲音有些低沉，「您在蘭貝斯宮收養了這麼多霍華德家旁系和窮親戚的孩子，我不希望他們的名譽遭到一些莫須有的流言的損害。」

老公爵夫人有些瑟縮，她一直對這個城府極深的兒子有所忌憚，但她實在不喜歡這個孫女，她那副清純的嘴臉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她。她有些嫉妒這個孫女，也許是因為她的丈夫喜愛的情婦與這個女孩子實在是如此相像？「一定要是她嗎？還有很多不錯的女孩子，像我之前提到的薇拉小姐……」

「我不需要一個長舌婦在國王身邊，想像一下她在國王身邊嘰嘰喳喳的場面吧，我即使是死了躺在墳墓裡也睡不安穩。」公爵冷笑，「凱薩琳的樣貌最為出眾，而且她那副做派，正是國王近來最喜愛的。」

「可之前那幾位都不像她這樣……」

「陛下老了，雖然他自己也不承認，但他已經沒有力氣和資本去玩那種年輕人的愛情遊戲了。如今他所喜愛的，正是像凱薩琳這樣的，那話是怎麼說的，無刺的玫瑰？」公爵笑道，「相信我，親愛的母親，國王會喜歡她的。」

「如您所願，先生，我這就叫她來。」

……

凱薩琳·霍華德一路小跑著穿過蘭貝斯宮陰暗的走廊。祖母怎麼這時候過來了！她一邊跑一邊整理著自己的兜帽，希望讓自己顯得不是那麼衣冠不整。都怪弗朗西斯，昨晚要是不讓他留下來多好……她有些氣喘吁吁，快到啦，希望祖母不會生氣，上帝啊這該死的帽子纏住了我的頭髮……她終於抵達了老夫人的起居室，然而她的兜帽依舊有些歪斜。她緩了口氣，推門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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