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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俊忙接道:「還真虧你這一看,要不然恐錯失會面之機了。」
肖俊說完引得大家哈哈大笑。歐陽鶴道:「我們都系一派武學,親如兄弟,秋弟雖是萍水初逢但卻一見如故,小弟欲效昔年桃園之盟,結作異姓骨肉,彼此患難相扶,同生共死,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梁文龍第一個贊成,肖俊點頭稱好,羅雁秋、玉虎兒亦欣然允諾,大家立排香案,序了年庚,只有李福再三推託,說自己烏鴉難入鶴群,一生只望能追隨羅雁秋身旁作個執鞭隨蹬的童僕心願已足,實不敢高攀等等,大家也強他不得,萬翠蘋芳心已屬玉虎兒,又系女流,大家也沒有勉強,這樣一來只有肖俊等五人供了神位,焚起檀香,行了三拜九叩大禮,飲過血灑,各起重誓,肖俊二十六歲居長,歐陽鶴二十四歲佔了二哥,梁文龍比歐陽鶴小了五個月算是老三,玉虎兒二十三歲倒數第二,羅雁秋十八歲敬陪末座。肖俊說道:「二弟三弟也不必回山了,師父已知前事,趁此雪山、崆峒兩派尚未全面發動之時我們可由此過大巴山順便一查兩派動靜,然後再助五弟查訪追命閻羅馬百武的下落,先替五弟報了親仇再說。」
肖俊這一說,不由使羅雁秋感激涕零,玉虎兒也是由衷的敬佩,大家自無異意。此時三更已過,眾人正想分頭安寢,猛聞窗外「撲通」一聲,似是一個人跌倒的樣子,李福一晃身從門口直搶出去,萬翠蘋玉腕輕揚推開後窗,正想飛身躍出一看究竟,忽見一道白光破窗飛入,直向羅雁秋打來,小俠一抬右腕接在手中,竟是一個小白紙團,也無暇展開。
眾人紛紛搶出屋外,只見夜幕低垂,陰雲掩月,冷風襲人,哪有半點人蹤,只有在右邊一個屋角牆下,似有一團黑影。李福飛身一落抬腿一腳踢去,「撲通」一聲,那人應聲而倒,竟是一個毫無抵抗能力的大漢,身著一身夜行勁裝趴在地上動也不動,李福順手一提轉回房內,大家分頭搜尋一陣見無異狀,才紛紛回座,再看那個大漢已面如金紙奄奄一息。
肖俊劍眉一皺在那個半死的大漢身上詳細檢視,果見那大漢中盤「雲臺穴」上微透血跡,趕忙分開血衣探視,發現一粒比黃豆略大的菩提子已透入穴道一寸多深,顯然已無法可救,肖俊一展眉道:「這人已被別人用武林神功豆粒打穴之法,擊中雲臺要穴,縱有靈丹亦難回生,只不知何人有此神技。」
羅雁秋又把自己失馬,李福被人打穴高吊的事說了一遍,肖俊聽後心中驚奇不已,羅雁秋又把剛才接到紙團開啟一看,上面寥寥數語,大意是:「你們行蹤已為人偵知,沿途險阻重重,宜小心為之。」
字跡娟秀,赫然又是盜馬人手筆,只看得羅雁秋目瞪口呆,肖俊也沉吟不語,過了很久才道:「天已不早,大家早些安歇,明天趕路要緊,這具半死的屍體留交小兄處理吧。」
各人只好分頭安寢。肖俊候眾人去後,輕聲對歐陽鶴道:「二弟,這個能用菩提子打穴之人,分明是一代奇傑高手,看樣子似是有意暗助我們,如果是敵人,那就不堪設想了。別看五弟一身絕技,也絕非此人對手。」
歐陽鶴聽後笑道:「豈止不是對手,實不啻天壤之別!」
歐陽鶴一語未完,忽聞後窗「嗤」的一笑,肖俊一回身右腕疾翻,兩支金錢鏢先後打出,誰知如沙石投海,毫無反應,連響聲也沒有,忙縱身逼出一看,仍無所見,這才回到房內對歐陽鶴說:「天下事往往出人意料之外,你如不見秋弟會想得到他那樣的年齡竟會身懷絕技吧?現在你把這個大漢找個地方送去吧。」
歐陽鶴應命,提了大漢而去,約有一頓工夫方回店內,對肖俊道:「走到路上大漢已死,我把他屍體拋到荒野一片亂墳墓地裡了。」
肖俊點點頭,和歐陽鶴同室分榻而眠。
次晨天亮,大家起床,漱洗吃喝後,即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