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頁(第1/2 頁)

&ldo;我知道有人稱之為高壓手段。&rdo;

&ldo;你呢？&rdo;

&ldo;也許吧。但是我不在那兒，我認為有那麼一條界限。問題在於這界限遊移不定，你的界限可能和我的界限不處於同一位置上？&rdo;

&ldo;你在說什麼？&rdo;彼得很快地說，&ldo;你不是在說我曾經和一個女警睡過覺嗎？&rdo;

&ldo;是的。&rdo;

&ldo;我認為我告訴過你‐‐她是那種為數很少的，會走上前來主動要求的女人之一。我們約會，第一晚就上了床。我們喝著酒，我問她是不是希望我引誘她？她讓我在字典裡查一下&l;誘姦&r;這個字。我查了，其中有一條是&l;誤導，使墜落&r;。這種情況下，一個流氓會幹出什麼來呢？凱茨。&rdo;

凱茨站起來用塑膠託盤端來四杯咖啡，沖彼得一擺頭示意他和自己一塊兒去。梅森側著身子給她推開每一道門。每次他開門，她總是微微一笑，權作感謝。倆人走到半途時，凱茨忽然記起了加雷斯&iddot;博克斯。

&ldo;真該死！&rdo;彼得說，&ldo;是我的錯，加雷斯結局裡打過電話，告訴你他今晚不能到城裡來了。電話來時，我正在桌子旁邊。我說我會轉告你。全力以赴去抓伯克時，我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rdo;

凱茨原諒了他。&ldo;沒關係，彼得。我的記憶力比你的還差。加雷斯說過，可能今晚上在我那兒借宿，我全給忘了。幸好他取消了，要不到現在，他可能在我門外都已經凍僵了。&rdo;

&ldo;你那兒有他的一些器材，是嗎？&rdo;

&ldo;各種各樣的小零件，想想吧，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忘了帶走它們。他有自己的車，他可以全部取走的。&rdo;

&ldo;他不是急匆匆地和他的小助手趕到火車站去了嗎？&rdo;

&ldo;他說他會信守諾言的。&rdo;

彼得說：&ldo;就這些？&rdo;

他們來到布萊克賽的門前。凱茨敲門，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

&ldo;彼得，你說博克斯怎麼會知道我在約翰大街警署呢？&rdo;

65

咖啡遲遲不來，布萊克賽和麥金尼斯都等不及了。他們索性開啟了一瓶布萊克賽的特釀麥芽酒，對酌起來。當凱茨和梅森進來時，倆人已經三四杯下肚。督察的話也多了起來。

&ldo;考林&iddot;戈登說，伯克還在堅持他和埃利斯太太的死無關。我告訴他要等一等，我們要驅車去找碼頭遊樂中心的主要股票持有人。&rdo;

他給凱茨倆人一杯酒。

&ldo;你們的探長已經說服我，伯克至少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沒有殺埃利斯太太。她是在晚九點到凌晨二點之間被殺的，而伯克六點以前就埋伏在你的住處。他告訴我們，他在地下室裡一直等到午飯時間。我相信他。在你到達前，瑞德警官，從一點種開始就在你的住處。期間他出來進去好幾次。伯克殺死埃利斯，然後駕車直接到布賴頓的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是很小。阿倫德爾附近的公路從今天早上九點到下午五點，一直是阻塞的。我們派了便衣在那裡來回巡邏，尋找那輛埃斯哥特貨車。&rdo;他露齒一笑，喝了一口威士忌。接著他揮手讓兩個警官坐下。&ldo;當然，&rdo;他繼續說，&ldo;死亡時間可能是搞錯了，那麼我們就得推翻上面的假設。&rdo;梅森和弗拉德在喝咖啡和麥芽酒。&ldo;那麼，&rdo;他說，&ldo;我們在等咖啡時，你們相處得怎麼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