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第1/3 頁)

&ldo;我是個正常的人，我愛自己的女兒。&rdo;

&ldo;我們把有關您精神正常的問題拋到一邊去，而女兒，即是說，您是喜歡的。所以一個人曉得，該往哪裡大打出手。&rdo;

&ldo;您認為威脅是現實的嗎?&rdo;

&ldo;我和您一樣，尊敬的尤里&iddot;卡爾洛維奇。您為啥要向內務部副部長請示呢?或者是現實的威脅，或者是痴人的戲言，使您心緒不寧的愚笨的嘗試。我不太熟悉您的情形，但是從各個方面來推測，要使您心灰意懶是很難的。&rdo;

&ldo;也許越來越簡單嘛?有人打算搶走我女兒，並取得一筆贖金，是嗎?即是指金錢。什麼都死盯著錢。您卻說為什麼要第二個百萬美元?&rdo;

&ldo;您的商業活動我搞不清楚，&rdo;古羅夫沉默片刻。&ldo;您的敵人就像小母狗身上的跳蚤那樣多，真是算不清。多數敵人您簡直不認識。最近幾個月您開始搞什麼業務，一項重大的設計?人家想把您攆出去或者強逼您作出某種決定嗎?&rdo;

&ldo;一項重大的、新的決定嗎?&rdo;戈爾斯特科夫把頭髮弄得蓬亂。&ldo;這種決定是沒有的，而是有人經常企圖要我站到這一邊，或者站到那一邊。&rdo;

&ldo;當然，&rdo;古羅夫低聲模糊地說了句什麼話。&ldo;您加入什麼黨呢?&rdo;

&ldo;加入過。當我被捕後，就給開除了，再也不加入什麼黨了，&rdo;戈爾斯特科夫哈哈大笑。

&ldo;十二月間您投票贊成誰呢?&rdo;

&ldo;贊成&l;蘋果&r;。這具有什麼意義呢?&rdo;

&ldo;有人給過錢，現在您打算把錢交給誰?您打算六月間擁護誰呢?&rdo;

&ldo;他們自己都不能明確自己的立場。&rdo;

&ldo;即是說，是自由民主黨人……&rdo;

&ldo;這麼說，既不擁護共產黨人，也不擁護比斯科維梯嗎?您怎麼，認為……&rdo;

&ldo;我不會開除人的，&rdo;古羅夫打斷他的話。&ldo;選舉總統是意義重大的事件。您是資本家代表，您有一些同盟者，即是說，您代表著不可輕視的勢力。&rdo;

&ldo;您把這件事弄得太複雜，人家只是想偷走我女兒，奪去我的一部分財產。&rdo;

古羅夫以審視的目光端詳交談者，低聲地問：

&ldo;您給我進行職業教育嗎?&rdo;

&ldo;列夫&iddot;伊凡諾維奇，親愛的，但願不要如此!&rdo;戈爾斯特科夫畫了個十字。&ldo;我打聽了您的情況，我知道，您是自己這一行的教授。所以我不向伊裡亞&iddot;謝爾蓋耶維奇，而向尼古拉請示，因為我希望，研究我這個案子的正是您‐‐密探古羅夫。&rdo;

&ldo;謝謝，真見鬼，您向我提供了不可估計的幫助。&rdo;

&ldo;列夫&iddot;伊凡諾維奇，我們轉而採用&l;你&r;這個人稱說話吧。&rdo;

&ldo;你隨便稱呼吧，只是不要把我塞進爐子裡去。儘管我沒有責任，但是我可以說明，為什麼我不純粹傾向於刑事案件的調查，而是傾向於政治方面。如果某個刑法權威決定奪走你的一部分財產，那麼只有他知道這種情況。執行任務的人接受了一項任務，偷走一個人並按地址送出去。是誰抱有什麼目的才會給你寫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