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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務皆由他一人說了算數。”
噢,這樣?既然駱韋康說了這番話,陳欣便多看了他一眼。那人中等身材,樣貌平平,頭上紮了一個頭巾。陳欣看他時,他正好回頭看到了陳欣,陳欣下意識躲到駱韋康身後。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要躲起來。
“寧兒,你還是怕他了,前次便是你撞到木駕,被他的一個好瓷器給砸到了頭。寧兒受了傷,他卻在心疼他的好瓷器。”
好奇怪,陳欣想,難道這是吳寧兒身體對他的本/能反應。吳寧兒怕這個人?“韋康,他叫什麼?”
駱韋康道只知此人被稱之為羅平四?陳欣想,這個名這很普通啊。不過,為什麼自己要怕他呢?
駱韋康剛說到那人,那人笑著朝這邊走來。可陳欣卻覺得他笑得很虛偽,而且可以說他笑容不懷好意。陳欣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她對這個人的感覺那麼壞,簡直,簡直此時就想脫口而出他是大惡人。
不喜歡這個人,心裡竟會十分的厭惡他。這是為什麼,莫非是吳寧兒的思想影響了陳欣?
ˇ窯場回憶ˇ 最新更新:2013…12…03 08:00:00
要說參觀古代的制瓷的現場,陳欣還是第一次,新奇有餘駱韋康便給她上次為傷的原因。還說那時擔心寧兒會醒不過來,萬幸寧兒沒事。陳欣心裡就想了,什麼沒事,事大了,只是說出來你也不信罷了。
剛想著呢,就被人砸瓷器的聲音給嚇了一跳,陳欣問此人是誰,駱韋康便道此人是駱家窯場的監管。陳欣著實不喜歡他給人的感覺,他像只狼,而且還是隻披著羊皮的狼。他的笑絕非看起來那麼和單純。
“四叔。”駱韋康見他過來便稱呼了他一聲。
陳欣不知自己是否應該稱呼他一聲,便愣著反到是沒吱聲。到是羅平四見了陳欣說道:“寧兒可好?這幾日都不曾見寧兒姑娘到窯場來玩了。”
陳欣想也沒想直接說道:“寧兒前次被砸到之後忘了很多事,大夫說寧兒被砸到了頭,才會如此。寧兒不記得之前自己是否常到窯場來了。若是寧兒之前有做過搗亂的事,在此向四叔陪個不是。”為什麼要說這些啊,連陳欣自己也感到奇怪。
“莫不是失憶症?”
“大夫說是失憶症。”
“噢,怪不得你問東問西,寧兒怎麼說你是得了失憶症,還好,你沒有將我忘了。”駱韋康這才恍然大悟似的,到是醒悟了。“寧兒怎不早說,早說了我可以向你說更多這裡的事。”
陳欣勉強擠出一點笑:“還好吧,只是有些事記不得了。”
羅平四聽到了又是呵呵一笑:“原來如此。寧兒姑娘可還記得在窯場裡發生的事?”
陳欣到是老實得搖搖頭,她確實不記得了,那是吳寧兒的事,而非她的。“四叔,莫不是寧兒真在這裡闖過什麼禍?”陳欣不知道之前的吳寧兒是個什麼樣的人,不過應該是個皮孩子吧。
“那便好,那便好。”羅平四自語自道,“聽聞朝廷來的徐大人去找過你爹,寧兒姑娘可知道。”
第六感陳欣不可跟這個人多說話,他是個狡詐的人。“寧兒不知,四叔或是想知道,可去問寧兒的爹。四叔,寧兒都看完了,寧兒要回去了,爹還在家中等著寧兒。”陳欣對這個人越來越怕,甚至是看到他的目光都會覺得毛骨悚然。好像有什麼在扯著她的頭髮,警告遠離這個男人。
陳欣往後退了一步,轉身逃命似的跑了回去。駱韋康想追但被剛經過的馬氏給攔了下來:“康兒,你怎在此,你爹正要派人四處尋你,快隨娘回去。”馬氏拉起手腕給拉出窯場,拉回正屋去了。
見鬼了,鬼見了。陳欣跑得飛快,脖子後嗖嗖的毛涼,甚至連頭毛都想豎起來了。更是越想越發後怕,為何她要怕那個叫羅平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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