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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特曼沒有回應。

&ldo;但我還是不知道你的動機是什麼，&rdo;哈利繼續說，&ldo;雪人跟我說，兇手是被恨意所驅動，而這股恨意是一起事件引發的，而且發生在很久以前。也許我已經有了預感。舌頭。咬舌音。我在卑爾根的一個朋友對席古&iddot;阿爾特曼做了一些研究，她花了三十秒就發現你在國家登記處改過名字，並把你的原名聯結到東尼&iddot;萊克的加重暴行罪判決。&rdo;

一根香菸從那輛切諾基的窗戶裡彈出，火光畫出一道弧線。

&ldo;這樣就只剩下時間線的問題，&rdo;哈利說，&ldo;我們查過國立醫院的排班表，排班表似乎給了你兩起命案的不在場證明。梅莉&iddot;歐森和博格妮&iddot;史丹密拉遇害時，你都在上班，但兩起命案都發生在奧斯陸，而且醫院裡沒有人可以確切記得在那個時段看到過你。由於你會在各個部門走動，所以消失幾小時也沒有人會多加留意。如果我說錯的話，請你糾正我。我想你會說，大部分的自由時間，你都一個人待在室內。&rdo;

阿爾特曼聳了聳肩：&ldo;也許吧。&rdo;

&ldo;就這樣。&rdo;哈利說，雙手一拍。

&ldo;等一等，&rdo;阿爾特曼說，&ldo;你說的這個故事完全是虛構的，你連一點兒證據也沒有。&rdo;

&ldo;哦，我忘了說，你記得今天稍早的時候我拿了一沓照片給你看嗎?就是我請你翻看，你說黏黏的那沓照片。&rdo;

&ldo;那沓照片怎麼樣?&rdo;

&ldo;你在上面留下了清楚的指紋，你的指紋跟東尼家桌子上的指紋比對符合。&rdo;

阿爾特曼的表情隨著恍然明白而出現改變：&ldo;你拿那沓照片給我看……只是為了要我把它們拿在手上?&rdo;阿爾特曼凝視哈利幾秒，彷彿化為石像，接著他把臉埋在雙手中，聲音從指縫間傳了出來。那是笑聲。

&ldo;你幾乎每個角度都設想到了，&rdo;哈利說，&ldo;但為什麼你沒有想到要替自己弄一個像樣的不在場證明?&rdo;

&ldo;我沒想到我會需要，&rdo;阿爾特曼拿開雙手，&ldo;反正一切都會被你看穿，不是嗎，哈利?&rdo;

透過席古的眼鏡，可以看見他眼角含淚，但他並未露出絕望或放棄的眼神。哈利見過這種狀況，兇手被逮到之後鬆了口氣，終於可以卸下肩上重擔。

&ldo;可能吧，&rdo;哈利說，&ldo;我是說，正式來說，我什麼都沒看穿，是坐在那邊那輛車子上的人看穿的，那個人將會逮捕你。&rdo;

阿爾特曼摘下眼鏡，擦去大笑所帶來的眼淚：&ldo;所以你說你需要我說明克達諾瑪的事，是騙我的?&rdo;

&ldo;對，但我說你的名字會留在挪威犯罪史上，並沒有騙你。&rdo;

哈利對侯勒姆點點頭，侯勒姆閃了閃車子大燈。

一名男子從他們面前那輛切諾基上跳了下來。

&ldo;那位是你的老相識，&rdo;哈利說，&ldo;至少他女兒跟你是老相識。&rdo;

男子緩步走來，他有點兒弓形腿，用腰帶將褲子束在身上，看上去就是個老警察的模樣。

&ldo;最後還有一件事我不明白，&rdo;哈利說，&ldo;雪人說你會悄悄進入我的生活，可能是趁我脆弱的時候。你是怎麼辦到的?&rdo;

阿爾特曼戴上眼鏡：&ldo;患者住院都必須填寫親屬姓名，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