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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以先生大才,何所適而不可。惟有一事,小弟臨來時,敝所長殷殷告囑說,先生乃道義君子,以後關於敝公所的事,如有所見,不妨逕行指斥,惟祈千萬不要在報紙上有所評論。&rdo;伯雍見說,微微冷笑道:&ldo;貴所長未免過於看不起人了。兄弟雖忝列輿論界,無非以賣文為生,自問於自家人格,尚知愛惜,絕不敢以社會公器,用洩自傢俬憾。新聞界中,雖有少數不良分子,動輒罵人,以遂其敲詐之慾,但是大多數的記者,都很有道德的,哪能一點緣故沒有,坐在屋裡,生心罵人呢。大概官界中人,與新聞界的人,根本上性質不同,所操互異,於是官中人遂把一般新聞記者,都看成奸猾市儈一流人物,無論他們說的話是好是壞,是有理是無理,都是由心裡頭嫌惡,這就皆因兩方性質不同,自然要生出這一種嫌惡的心理。奉勸閣下,可以轉告貴所長,今後對於新聞界的人,不要採取一種嫌惡的態度,尤且須得拿新聞記者當人看待。我不敢說凡是以新聞為業的人,都是沒有毛病的好人,我也不敢武斷地替他們辯護,說他們都是好人。據我想,好的總佔多一半。官界中人,未嘗不可以假以顏色,品品他們的學問道德如何,雖不必照文明國家那樣優禮記者,最低的限度,也得拿人看待,不要一筆抹殺的,都把他們看作一種要不得的人,把人格硬給取消了,自己也應當反躬自問。至於我呢,原不配辱沒記者的美名,我自己也不願以新聞記者自居,因為記者二字,到了中國可憐極了,不定怎樣不幸的人,才攤上這個頭銜,如今攤到我的頭上了,我還敢以此驕人嗎?貴科長和貴所長,千萬不要多慮的。假如我不曾在貴公所做過事,我耳有所聞,目有所見,或者能依我記者的天職,有所評論。如今我對於貴公所,不能發言,無論我的話是否是社會上人人要說的,當然不能見諒於人的,一定有人說我的事被你們撤了,所以他才攻擊起來,其實我自己實在不願意幹了,也不因為朱科長怎樣薄待我。我的性質,實在不能享官衙的生活,所以趕早捨去,不承想反倒教貴所長多了心,實在出我意料以外。如今沒有別的說的,煩貴科長上復貴所長,如信我寧伯雍是個人,不是沒有品行的小人,我對於現在的教育公所,一定一句話不說,以免我的嫌疑。至於別人和別家報館,我便沒有權力干涉了,反正我一定保持我的靜默態度便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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