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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的秘密。&rdo;

&ldo;什麼秘密？&rdo;寇霜下意識問。

&ldo;那我就不知道了，要看看你發現了什麼。女人的裸體之類的？哈哈哈哈……&rdo;

x的笑容很溫和，跟寇霜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沒什麼差別。那時候她因為一個笑容信任對方，現在卻沒來由戰慄。

x朝屋內走了幾步，寇霜的心臟開始撲通狂跳，總以為對方是發現了什麼，於是悄悄地握住了桌子上的一把小剪刀。

誰知x只是走到辦公桌附近，然後伸手蓋住了一個本子，說：&ldo;出去吧，老春說要請客吃晚飯呢。&rdo;

x做得相當自然隨意，但是寇霜還是注意到了，x掩蓋起來的，是一冊會計憑證。

寇霜盯著x，盡力不朝他手上瞟，笑著問：&ldo;吃什麼？燒烤我可不吃了，太油了。&rdo;

&ldo;不吃燒烤，今天隨你點。&rdo;x還是笑。

那笑容掩蓋在陰影裡，看上去特別滲人。寇霜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看到自己把盒子堆上去的那一幕，只能盡力露出一個笑容。

麻麻救救我，我知道這是推理小說！可這事兒也沒有宋暮雪參與，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危險啊！這只是一個實習而已啊！

寇霜心臟狂跳，腎上腺素瘋狂地分泌。

&ldo;不吃可以嗎？&rdo;

&ldo;當然不行，&rdo;x向前走了一步，離寇霜更近了，&ldo;好不容易來了個小姑娘，你都不去吃飯，我們倆大老爺們吃什麼？&rdo;

危險的感覺撲面而來，寇霜覺得自己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x這是要幹什麼！殺人滅口嗎！

寇霜不自覺地後退一步，口袋裡的手機突然叮鈴叮鈴響了起來，把她嚇了一跳。

&ldo;你的手機在響，不接嗎？&rdo;x笑。

寇霜低頭找手機，發現是魯刃甲。

&ldo;餵。&rdo;

&ldo;寇霜嗎，是這樣的，有人送了我兩張電影票，你願意來跟我一塊兒看電影嗎？&rdo;

&ldo;什麼時候？&rdo;

&ldo;你下班之後吧，順便吃個飯？&rdo;

寇霜看了x一眼，幾乎沒有猶豫就同意了，&ldo;好，那你過來畫廊這邊接我吧。&rdo;

&ldo;真的？那好，我馬上就出門！等我半個小時！&rdo;

&ldo;嗯。&rdo;寇霜掛了電話。

x問：&ldo;怎麼了？&rdo;

寇霜面不改色：&ldo;不好意思啊，下午有約了。&rdo;

&ldo;咦，明明是我跟老春先約的呀！誰啊？如果不是男朋友，那我不依。&rdo;x開玩笑說：&ldo;我要爭風吃醋了！&rdo;

這種情況下，寇霜只得勉強答應了：&ldo;是男朋友，剛剛確定關係，所以有點粘人。&rdo;

&ldo;噢那好的，你要是忙著談戀愛可以提前走，收尾我跟老春就夠了。下次實習，記得留時間一塊兒吃飯啊。&rdo;x笑了一下。

&ldo;那等他過來我就走吧。他說他已經出門了。&rdo;

寇霜低著頭出了後臺，好不容易才有機會整理自己已經僵硬的笑容。

那畫……明明已經賣出去了啊！為什麼還在後臺？那位墨鏡大哥買過去的，難道真的是假的？

x伸手遮住記帳憑證，又是為了什麼？

寇霜說不清為什麼，直覺這個畫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