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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秘密

寇霜在春生畫廊裡的實習十分順利，一週不到，巡迴展就提前結束了。據老春說，是因為這一站展示的畫作全部賣出去了，所以才會如此。

寇霜有些疑惑，說：&ldo;有這麼火爆嗎？我也沒覺得有很多客人啊。&rdo;

老春就笑。

一個小型巡迴展而已，給每座城市準備的存貨也就四十幅左右，價格也都不貴。就拿一天賣十幅畫算，也只需要十天。老春問寇霜：&ldo;你覺得你一天只能賣出去十幅畫嗎？&rdo;

寇霜驚訝：&ldo;既然這麼緊俏，那麼為什麼不多準備一點？&rdo;

&ldo;這多虧了你啊，要不是你，說不定都賣不完。&rdo;春生大叔說：&ldo;你長得好看，客人覺得賞心悅目，購買傾向自然加深了。&rdo;

寇霜：&ldo;……&rdo;

好吧，這麼直白地誇獎自己，自己只好默默承受了。

畫展提前結束的那天下午，裝飾都被拆了下來扔在地上，海報和宣傳冊也隨處散落著。老春和x兩個人賣力地收拾物料、搬弄箱子，汗流浹背。寇霜問：&ldo;這個畫廊只有你們兩個人嗎？&rdo;

春生大叔指了指自己，說：&ldo;大股東，&rdo;又指了指x，&ldo;二股東。&rdo;

&ldo;兼hr。&rdo;x毫不猶豫給自己臉上貼金。

寇霜看得好笑，說：&ldo;我給你們幫忙吧。&rdo;說著就蹲下身子，將入口處的宣傳冊全部摞到了一塊兒。

&ldo;別丟別丟‐‐&rdo;老春連忙喊：&ldo;把這些放到後臺去，到時候可以賣錢呢！&rdo;

寇霜轉而朝著後臺走過去。

畫廊看著挺大，但人手就這麼兩個，怪不得當時招人的時候那麼急。三四天相處下來，覺得他們人還不錯，她也不吝幫這些小忙。

她搬著手掌高的小箱子去了後臺，後臺亂得很，東西胡亂擺放，幾乎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ldo;老春，東西放哪裡啊！&rdo;寇霜高聲喊。

&ldo;哪裡放得下就放哪裡吧‐‐&rdo;傳來回應。

寇霜感覺有些棘手，抱著箱子四處看了看，發現了一小塊空地。她艱難地移過去，好不容易才蹲下去。

放好箱子之後，寇霜站了起來，一不小心碰掉了一摞搖搖晃晃的盒子裡最上面一個。

&ldo;砰‐‐&rdo;東西掉在了地上。

寇霜手忙腳亂，把東西重新放好的過程中看到了一幅畫作的一個角落。她本來沒有注意，可那配色實在太眼熟了……

藍白交雜，紅色點綴其中。

這不正是被墨鏡小哥買走的那幅畫嗎？

寇霜心裡一驚，下意識屏住呼吸，然後小心翼翼地揭開畫布。

還真是《雜秋》！

寇霜心裡一頓，想起那天的對話。

‐‐你怎麼說的？

‐‐讓他去查嘛，國大的招牌很好用的。

&ldo;寇霜，怎麼了？&rdo;

&ldo;沒、沒怎麼！&rdo;寇霜高聲應道，把畫布好好地遮回了原地，又把盒子重新壘上去，說：&ldo;後臺太亂了，我找了好半天才放好。&rdo;

後臺的門口站著x，x扒著門框笑了笑，說：&ldo;那就好，這裡很亂吧，不要隨便亂看噢，說不定藏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