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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堡中時,以本門秘法傳聲的敢是長老?”
“不錯,連那‘血帖’也是老夫按上門的!”
“血帖是……”
“少主當記得埋葬少林五僧之事?”
“怎麼樣?”
“少主把‘血帖’按在墓碑上,本座這時藏身墓後,俟少主轉身之際,以本門‘追風化影手法’憑空傳勁,少主誤以有人偷襲,本座乘機取走‘血帖’!”
“哦!慚愧!”
這“追風化影”之法,甘棠也會,這就該是經驗不足的關係了,否則豈能瞞過。
“本座為了阻止結盟,不得不利用‘血帖’一下!”
“那麼;‘血帖’主人……”
“此事大有蹊蹺!”
“什麼蹊蹺?”
“死亡敕令之主‘死神’,傳言已於六十年前與圍攻他的千名高手同歸於盡。”
“傳言不足為憑!”
“本座發現可疑之點!”
“死神慣例,‘血帖’傳出之後,隨即收回,決不會留置現場,少林五僧被害之後,‘血帖’仍留在屍身之上,一日夜未曾收回,這與慣例不符!”
“也許‘死神’藉此以警告赴會的各門派高手?”
“嗯!也許可能,但‘玉牒堡’近在颶尺,何以‘死神’過門不入!”
“聽說‘玉牒堡’按上古奇陣建造,也許‘死神’不得其門而入!”
“這不是理由,堡中人不斷進出,未曾受害……”
“以長老的推測呢?”
“事關整個武林劫運,本座不能妄自猜測,總之這仍待事態發展來說明。”話鋒一頓之後,又道:“當少主取‘血帖’葬五僧之時,本座發現有暗中窺伺之人,為了慎重,不得已用本門‘真絲貫腦’之術,廢了那窺伺之人,使他喪失記憶!”
“長老何不詢問那人口供,也許可能得到些‘血帖’之秘?”
“事實不許可,那人是堡中人,功力不弱,弄不好便影響大事!”
“長老在堡中似乎很受尊敬?”
“本座這幾十年混下來,到哪裡都是被人看重,只是……唉!兩代掌門被害,到今日仍不能查出真兇,做弟子的實在愧對祖師之靈!”
“依愚見會不會與‘死神’有關?”
“這……很難說,下手之人,不但功力高得出奇,而且深知本門‘生機不滅’的絕學,才把掌門父子肢解。”
甘棠沉重地頷首,道:“這血案我誓必澄清,準備赴太行山現場詳察一遍!”
“沒有用,太行山每一寸土,都被本門弟子踏過,毫無蛛絲馬跡可循!”
甘棠暗中下了決心,不再爭論,換過話題道:“伍姑娘的墳墓似被狼……”
南宮由哈哈一笑道:“本座為了不落痕跡,先做成被狼毀墓齧屍之狀,然後以真氣傳出狼嗥之聲,引來狼群,以蒙人耳目!”
甘棠由衷讚佩地點了點頭。
伍若蘭再次向甘棠行下禮去,悲聲道:“先父生前對少主開罪之處,賤妾在此謝罪!”
甘棠急搖手道:“伍姑娘言重了,事已過去,不提也罷!”
“無名老人”南宮由白眉一軒道:“少主,找們離開這鬼地方吧,本座立即要安頓這丫頭!”
“長老請便!”
“少主你……”
“我馬上回旅邸!”
“如此前途再見!”
“請!”
南宮由與伍若蘭彈身疾奔而去。
甘棠一個人坐下來仔細地想,西門嵩為什麼要遣人對他下毒手,而且還要殺人滅口?伍若蘭死而復生,南宮由身為首座長老,所說的話決不會假,難怪西門嵩當面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