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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行將就木的授業恩師行跪拜大禮了”。
呃,環念音訕訕低頭。當年少不更事,見了別說跪拜,連行禮都不曾,倒是逃的緊。想想也合情理,這祖爺爺見一次發一次,換成是誰都得逃啊!
“萬物無形以人識控物識從而隱萬物於無形,需修習者身心並靈識通透方可習成,若有半點瑕疵皆不可成”,落子那位收回落子的手捋須似漫不在意的說到。
環念音收回思緒,心神一凜。這麼說四位祖爺爺是知曉這其中癥結所在了。方要開口尋問,卻被座北那位打斷。
“老二你這一子落得,羊入虎口啊,哈哈哈”,一子落下,座北之人笑得好不愉悅。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座東那位也是方才贊好那位執子笑道,“更何況,老四你怎知那一子便是羊入虎口呢”?話落,似是隨意的落下一子,整個棋局卻是大變。“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解鈴還須繫鈴人吶”!一番話說得似是而非,環念音聽得一愣一愣。
南北那二位瞪眼看棋局,座南那位忽的拂袖一揮,盤上的棋齊齊分類收入盒中,“不玩了,不玩了。哼,你起的局你自能解,何苦拉上我們”。
“三弟此言差矣,這局怎會是我起的?”座東那位邊說邊笑得意味深長。
“不是你起的那是誰,我們可都看……”座南那位不依不撓,可話說到一半忽的頓住,似有所悟抬頭看了眼環念音,又轉頭繼續道,“我說你今日為何非將我們逼上這九環之巔,來了還什麼也不說坐著幹下棋,原來別有用意”。
那起局之人聞言笑而不語。座南那位頓了頓,轉而對環念音道:“你這死丫頭,在巔之時就不讓人省心,如今下了巔竟也還不讓人省心,倒苦了墨家那孩子,剛從那火爐之地練成破蠱冰經出來,想他破陣時受的傷還未好如今又承了二小子那一掌,唉~~~”。
“啊!這與墨隔玉又有何干?”環念音不明所以,只得抬眼乾望著那座東之人。這幾日大大小小的事怎的都與墨隔玉扯上干係了?“望祖爺爺給念音解惑”。
“哈哈哈”,只見那人大笑起身,“惑非我起,我如何能解?是緣既因劫,是劫既因緣,你既有此一劫,便是有此一緣。時機一到自可解開,強求不得,強求不得!”話落,眨眼間四人蹤影全無。
環念音腹誹,這幾位祖爺爺,論佛修道這幾十年,儼然成了副和尚模樣,這佛偈打的……既不想給自己解惑那巴巴的跑這兒來等著自己作甚?
原本是上巔緩解鬱氣的,現在倒弄得較先前還懊惱,懊惱無比,她環念音何時這樣“無知”過,這一天下來的疑問一個復一個的往肚子裡堆。
環念音踢踢踏踏下了巔,想著尋了空,還是去找修闌哥哥問問清楚才好。
回到念音閣,已是夕陽西下,夜幕將近。遠遠地便見落央在院門口焦急的走來走去,落日的餘輝灑出落央長長的身影隨著她的走來走去而晃來晃去,晃得環念音有些頭暈,不禁伸手揉額。
“小姐,你可回來了”,落央迎上來見她一臉疲憊,關心道:“小姐,你身體不舒服麼?可是病了?”
“我沒事兒”,環念音擺擺手,復又說:“哥哥在哪兒?”
“少主剛過來找你說用膳,見你不在便回修闌居了”。落央答。
“恩,我去找他”,環念音說完抬步朝修闌居走去。落央見她離開便也徑直往念音閣裡去,還沒到門口忽的想到什麼,忙急急轉身,“小姐,等等……”抬眼卻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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