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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督查他們練功的是如今的前前任護法,眾稱:祖爺爺。
那四位護法祖爺爺並不長居九環之巔,卻是隔三差五輪番冒出來不定時將巔上之人召集在一起考察功力,倘若未達到預先的期望,便按滿意度酌情懲罰,或是一頓戒尺打手,或是關禁閉面壁,或是於冰天雪地裡罰跪。
那些年,巔上不過是環念音、環?c闌、環解、環佩、環聞、環琴六人在習。環?c闌與環念音承九環門造詣最高的九巒吟和九巒訣,其餘四位哥哥皆是得前護法真傳,與九巒訣和九巒吟同宗一源。
五位哥哥長趁祖爺爺不在時攜了環念音於雪地裡嬉戲。因著年少也不太把門規當回事,偶爾觸犯門規抓來雪雞催動功力烤熟了吃。這些行徑每每被祖爺爺發現無不一頓好訓,又是罰跪又是關禁閉面壁。五位哥哥時常為護環念音而惹怒祖爺爺,承受雙倍的懲罰是常有的事。
話說回來,哥哥們一心護環念音,環念音也一心護哥哥們,祖爺爺為此便怒上加怒,誰也不曾放過,時常一罰便是十天半月之久。縱然時而免不了受苦,眾人還是樂此不疲。
六人皆是頑皮好鬥嘴,每次祖爺爺來都忍不住幾句調笑將祖爺爺惹怒,因而幾乎是每次考察過功力不管達標還是未達標都會被罰,久而久之習慣成規律,六人幾乎是只有被罰那幾日方才會靜心修習,其他時日差不多都是整日整日混在一起變著法的玩。
五位哥哥皆長於環念音,早環念音上巔也早環念音下巔。
哥哥們先後下了巔,倒讓環念音愈加潛心修習九巒訣,只盼早日下巔能與哥哥們相聚。終是在十二歲那年將九巒訣習至第九重在祖爺爺微笑滿意點頭中下了巔。
環念音落身於冰雪皚皚間。九環之巔萬籟此俱寂,只餘風吹雪舞聲。
移步進入當年修習九巒訣的那處洞穴,屈膝盤身而坐,不一會兒,清霧自周身繚繞而起,逐漸濃成白霧,洞口也被一團霧氣堵住,自外看不清洞內情形。
洞中氣溫時而溫如春暖花開,時如夏日酷熱難耐,時而涼似秋高氣爽,時又凍如冰天雪地。好一番四季交替。
環念音將九巒訣一至十重前前後後溫習個遍,進入最後一重——萬物無形。緩緩引著內息自丹田出往上升,周圍霧氣漸無,環念音整個人連帶著洞內的所有物什皆漸漸消失。
忽地,氣息行過心臟處驀然而止,似是被心臟吞噬。眉頭滲出細細汗珠,環念音驚得忙調整內息待沉入丹田,方緩緩吐了口氣。
想是心訣沒念對,繼而又重複一次,至心臟處內息依舊消失無蹤,再次重複依舊如此。
環念音睜開眼,皺眉沉思良久,起身往洞外走。
出了洞穴,環念音依舊皺眉低頭對方才內息戛然消失一事百思不得其解。莫不是心訣依舊不對?不可能啊,九巒訣自己倒背如流啊。難道是方法不對?但祖爺爺說的以心訣相引,由內息相配,緩緩從丹田至沖天穴……自己也確實一一照做了啊,為何會……?
輕搖頭,究竟是哪裡不對?
“噝”,沒注意腳下的路,環念音踢到一硬邦邦的物什,疼的抽氣。抬了臉,見得一盤下得七零八落的黑白棋局,再復抬頭,就見得環念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念音拜見四位祖爺爺”。
四位白鬚飄冉,一身仙風道骨的老者圍石桌而坐行四人奕。南北二人拈鬚笑看,東西二人一人執子,另一人一臉沉思的看著眼前棋局。
所謂四人奕其實跟二人奕差不多。多的不過是兩個人,四人兩兩相對,雙方各執一黑一白子,講究對坐兩人的默契及合作好否程度。
“好,甚好”。一子方落,沉思之人捋須讚道,隨著抬手捋須那一瞬,衣袖輕擺將環念音的身子輕輕托起,“幾年不見倒越發的有禮貌了,非但不見逃還知道對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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