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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的跺腳,就在這時,老張看見從院牆外跳進一團白色的影子,直直向他腳下奔來。
老張大驚,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屋子接生婆在大喊:“紅繩斷了!紅繩斷了,把大門看住,別讓東西進來!”
但此時為時已晚,那團白色的東西已經竄進了裡屋,跳到了產婦的炕前。老張此時也顧不上什麼,跟著跑了進來。慌亂中,大家看到,這是一團比籃球還大的白色棉花狀物體。通體圓溜溜的,看不清是否有眼睛和嘴巴,但是卻拖著一根長長的尾巴。
老張拿起牆角的笤帚就要打,哪隻這團東西一下跳到了炕上,鑽進了小傻媽媽的身下就不見了。
所有人都嚇傻了,唯一沒有嚇壞的就是小傻媽媽,她因為生產困難,已經滿頭大汗,極度虛弱,或許她並沒有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久經沙場的接生婆也意識到大事不妙,她躲著小腳,兩手不停拍著大腿:“作孽哦,作孽哦”
“生出什麼來,就是什麼吧,你們也別埋怨我”接生婆示意屋裡的男人們走出去,又繼續幫小傻媽媽催產。
老張沮喪、驚恐地在門外等了接近一個小時。“哇”的一聲清脆的啼哭,從屋裡傳來。老張掀開門簾子進去一看: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子。
老張喜不勝收,剛剛經歷悲喜兩重天的他,情緒難以自控,竟然哭了出來。
不過接生婆似乎看上去憂心忡忡:“孩子生出來了,以後得好好養著,這孩子是帶著債來的,最好找人指點指點”。說罷收了雞蛋,就匆匆離開了。
當年,老張的母親還在世。驚喜過後,比較迷信的老人就專門去請了鄰村一個瞎眼的神漢來算。話說老人一報老張的姓名,瞎眼神漢就開口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要來問什麼,解鈴還須繫鈴人,你家兒子三年前是不是上山打過一隻猴?”
“不知道啊,我回去問問他,再回來找你”老人說。
“你不用回來找我了,這個事我解不了”神漢說完,便關上了自家的大門。
“你上山打過猴子?”騷瑞驚訝地問。
老張雙手用力撓了撓滿頭的白髮:“都是我作孽啊,那時候年輕不懂事”。
本地的山脈屬嶗山山系,老張年輕時家庭條件貧寒,經常到嶗山上去打獵,抓些野兔、野雞之類的回家吃。
嶗山上生活著大量的野生猴子,但當地山民很少抓猴子,進山的獵人也不會把猴子當作獵物,因為猴子是佛教的護法神,猴子是一種靈性動物,像人類一樣,哪有人吃人的呢。
有一次,老張帶著雙管獵槍,進山轉悠了一天一夜,可是他運氣很差,遇見的野兔野雞之類的,明明就在自己眼前不遠,可開槍後總是打偏。眼看著就要空手而歸,老張十分沮喪。
下山走的路上,老張突然看到前面有一棵巨大的玉蘭花樹,樹下蹲著一隻肥碩的大母猴。大母猴不停用嘴舔著後腿,原來是一隻受傷的母猴。
母猴看見老張提著獵槍走近,一瘸一拐地拖著受傷的後腿就跑,但跑了不多遠,就又趴在另一棵樹下走不動了,這隻母猴受傷不輕。
老張心想:“打一隻猴子回家也未嘗不可,我不打它,它也活不了多久”。於是端起獵槍瞄準了猴子。
母猴見狀,嘴裡發出悲切的嚎叫,見老張不為所動,竟然像人一樣“跪”在地上,不住地給老張磕著頭。
“猴子會模仿人,但模仿人磕頭還是第一次見”老張感覺好笑,便不著急扣動扳機,自顧看著母猴的表演。
母猴見老張還不離開,就勉強著站起身,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另一隻手摸了摸,低頭看看肚子,再抬頭看看老張手裡的槍。
“原來是一隻帶著猴崽子的母猴”老張這才看明白。
猴子肉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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