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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
“大姐,你扶著孩子到門外走幾步,我拍點鏡頭”騷瑞對小傻的母親說道。
騷瑞拍攝了大量小傻的鏡頭,在院子裡,小傻兩手撐著地,靈活地爬著,臉上露出天真的笑容。母親要他站起身來走,他便露出極為難的神情,勉強站起來走兩步,又噗通一下趴倒在地。
“好的,讓孩子歇歇吧”騷瑞收起了攝像機。小傻聽罷,高興地爬上院牆,嗖嗖爬上牆外一棵洋槐樹,騎在一根樹杈上,招呼著樹下的同村小夥伴,小傻母親見狀,又叫罵著追了出去……
“記者同志,再進屋喝碗水,辛苦你了,麻煩你到社會上呼籲一下,幫幫俺”老張在屋子招呼著騷瑞。
“應該的,我們一定盡力”騷瑞扯了一個馬紮,和老張面對面地坐著聊了起來。
老張說,為了給孩子治病,他們花去了十多萬,十多萬對於一個農民家庭來說,無異於一個天文數字,為此親戚朋友都借遍了,醫生說,要切除孩子肚子裡的腫瘤,得需要五十萬。
“這是什麼瘤子,怎麼這麼厲害?”騷瑞問。
“醫生說是一種罕見的惡性腫瘤,叫什麼名字我忘了,世界上僅僅發現三例”老張呆呆地看著門外。
“只要能確定病因就好辦,總比不知道病因強,有了方向,剩下就是想辦法了”騷瑞安慰說道。
“記者同志,有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這孩子在沒生的時候,我就知道不好,肯定要出來個怪胎”老張小聲地說道,唯恐被第三個人聽到。
“怎麼?”騷瑞吃驚地問。
第三十七章 怪胎(二)
“他就不該來到這個世上”老張揉了一下眼睛,眼角似乎有淚水沁出。
老張說,在小傻出生之前,小傻的媽媽曾經懷過兩次孕,但是都是在臨產前突然死胎。
“沒去醫院查查是咋回事?”騷瑞問。
“那時候誰去醫院查?都是莊裡有些有經驗的老太太來看看,有人說可能是孩子他娘衝撞了什麼東西”老張低頭,雙手不停揉搓著。
“那找人看了?最後怎麼弄的?”騷瑞對此產生了興趣。
老張頓了頓,搖頭說:“都是命,都沒用”。
原來,同村的接生婆看到小傻媽媽先後兩次在臨產前流產,斷定這是有怨靈纏身,燒香磕頭做了一些法事,還給小傻媽媽送來一根紅繩,說:“這本是一根白繩,是用幾十年來我接生的產婦血沾染成的,可以驅邪保平安,等孩子順利生下後再還給我”。
“凡事不過三”我就不信這次還有問題。老張按照接生婆說的,把紅繩纏在了小傻媽媽的左手手腕上。
小傻媽媽懷孕了,一家人膽戰心驚地照顧著她,生怕再有什麼閃失,一切都相安無事。只是小傻媽媽覺得纏著紅繩的左手腕時時陣痛,但為了孩子,她也就忍了。
另外,小傻媽媽的肚子比正常懷孕的女性相比,顯得特別小,懷孕八個月時,她穿著棉衣,外人竟看不出她有懷孕的跡象。但接生婆說了,這與胎盤前後位置和羊水多少、胎兒大小等多方面因素有關,叫他們一家不要擔心。
很快,就到了生產的日子。全家人的心再次懸了起來,已經有兩次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岔子了,這次一定不能再有意外!接生婆提前兩天住進了老張家,觀察著小傻媽媽的動靜。
當時是一個夏夜,小傻媽媽肚子開始陣痛起來,接生婆做好了生產需要的所有準備工作,協助小傻媽媽生產。
“當時是夏天,那天特別熱,但是孩子要出生的時候,外面突然涼了下來,那種感覺不是一般的冷,是透到骨子裡的那種寒氣”老張回想起當年的情景,臉上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屋子裡,小傻媽媽在痛苦地呻吟著,老張站在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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