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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哎。」
然後老房就準備去提馬車,但一想到還有倆小秘,頓時哀嘆一聲,轉身叫人從馬廄里弄了匹五花馬。騎著馬上班去了。
「阿孃,不過是兩個小女子,何故這般計較?」
房遺愛一看老爹這麼受虐,物傷其類,頓時有些為親爹打抱不平。
「女子?區區女子,吾會計較?吾非妒婦……」
一看老媽睜著眼睛說瞎話,房遺愛嘴角一抽,嘿嘿一笑:「阿孃,『忠義社』今日有個耍子,能不能支應些用度,免得幾個胡兒羞臊了我。」
「好好跟著張大郎,莫要再去尋長孫家的狐狸。」
「哎。」
然後房遺愛從老媽那裡混了一袋小錢兒花差花差,這小子騎著青驄馬心說這回老媽真大方,這麼重,得好幾貫吧?
沒到平康坊,兩丈寬的橋上就解開錢袋子瞧個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錢袋子掉河裡去了。
臥槽!
房遺愛大叫一聲,從馬上跳河裡撈錢。
「阿孃害我——」
那錢袋子裡裝的哪是什麼開元通寶,全是十貫一顆的銀餅子。東市大絹行鑄的,九七分的上等貨。
朝會,氣氛很融洽,一切很順利。
雖說張公謹叔叔混到了鄒國公,而且乾死突厥之前大家寫的軟文裡面,就數張叔叔的給力。於是內外朝都交口稱讚,說張叔叔筆桿子硬扎,老牛逼了。然後幹突厥叫爸爸的時候,他給李藥師做副手。
李靖按著突厥佬的身子不讓動彈,然後張叔叔就在突厥佬體內進進出出……
所以李思摩去黃河邊當看門狗之前,這貨還專門跑勝業坊鄒國公府上拜謁,給了一百張鹿皮,一百張蒼狼皮,一百張黃羊皮,十張熊皮十張虎皮還有用來做靴子外底的努爾哈赤若干。
說白了,李思摩這突厥佬已經回過味來了,姓張的能打不算什麼,大唐這邊能打的牲口多呢。關鍵能打還能嘴炮別人不要不要的,也就四大天王裡的兩個能拿得出手。至於李靖,他還需要嘴炮?
朝會透過了一項決議:關於革命戰友侯君集同志的幾項人事任命。
外朝的小官僚們紛紛拍手稱讚,同時都眼睛放光地看著皇位上坐不住的李董,毫無疑問,大家都等著看戲。
「咳。」
管理員長孫無忌眉頭一挑,瞄了瞄四周,對面尉遲日天一副快點講完老子要下班的架勢,後邊兒程知節抱著個板子假寐,李勣一臉呆滯,李靖面無表情,總體來說,一切正常。
「陛下,臣近日聞有一事,甚是驚奇。更見一物,喜出望外。」
「卿驚在何往,喜在何處?」
李董抿了抿嘴,給長孫無忌一個收到的眼神。
李靖嘴角一抽,頭低了下去。李勣表情更加呆滯,程知節彷彿要打鼾了。尉遲日天虎軀微震,然後小眼神瞄了瞄假裝自己是文官的張公謹。
「東歸將士凱旋,朱雀門前唱『提攜玉龍為君死』,民心可用。只是,臣卻聽聞,此等氣概篇章,竟是商賈計量,只為多賣貫。」
長孫無忌一臉誠懇,「東西兩市,南北百坊,皆在發賣名曰『凱旋白糖』之物。此物價錢不菲,價廉處亦需三百文方得一斤。武德九年大旱,關中鬥米兩百五十文,何等艱辛。如今不過三四年,百坊百姓,競相奢靡,追逐奇巧,更有勛貴之家,不顧體面,爭鋒商賈之事,長此以往,國將不……」
「住口!老匹夫焉敢誹謗朝廷!」
長孫宰相話還沒說完,一條好漢跳了出來,雙目圓瞪,「俺就不信了,區區幾包糖霜,還能國將不國?長孫公,話過了。」
先罵了人老匹夫,還插了嘴打斷別人說話,然後再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