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陷進去(第2/4 頁)
是陳淵簽字的說明書。
他冷言冷語,“你的能耐,比倪影大。”
倪影搞不定陳淵,更不敢搞他。
他不是一般男人。
這一般,不單單是地位,能力,頭腦。
他的心,石頭那樣硬,捂不熱,鑿不開。
陳崇州覺得自己被騙了,就連鄭野和廖坤也上當了,他們都覺得沈楨又純又幹淨,和那些心機深重的女人不一樣。
沒想到,真正打獵的祖師爺藏得這麼深,一出手,物色了最大的獵物。
沈楨也惱了,他這脾氣太狠太野,只一味興師問罪。
但對她,沒名分沒公開,為了討倪影歡心,下著大雨毫不猶豫轟她下車,半個字的道歉都沒有。
她和陳淵清清白白,從沒出過格,他卻來質問。
“我讓他籤的。”
陳崇州問,“以未婚夫的名義嗎?”
沈楨一愣,“這是陳淵說的?”
他臉色陰鬱要命,“家屬簽字,不是誰都行。”
事已至此,以陳崇州的多疑,辯解沒用。
沈楨反而平靜下來,“陳教授,咱倆什麼關係。”
他沒說話。
“一個用來修復情傷,給自己過渡的女人,高興了玩曖昧,礙眼了一丟,你憑什麼管我?”
陳崇州眯著眼,“你心裡話?”
她別開頭。
僵持許久,他走過去,捲起濃嗆的消毒水味,沈楨慌亂一咬,劇痛下,陳崇州被刺激到,吻得更深。
他的吻,前所未有的兇猛,暴力。
沈楨有些窒息乾嘔,用力推他。
“陳主任!”護士沒敲門,直接進病房,“有一位中年男人找您”
她一看這場面,懵了半晌。
陳崇州鎮定自若起身,抹掉嘴角的血絲,“知道了。”
他最後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甩門而去。
到外面,他得知那位中年男人是堂叔陳智雲。
“他什麼事。”
“在婦科,約您見一面。”
“婦科?”
陳智雲和老婆常年分居,倒是不缺女人,年輕的大學生,年長的離異下屬,都不長久,長則個月,短則天。
有錢的大老闆,就這毛病。
陳智雲比較看重陳淵這條正宗血脈,再加上倪影傍了他,陳崇州對於他挺不耐煩,“我沒空。”
“那他去診室”
“說我不在。”
其實陳智雲不是故意堵他,是今天陪倪影做流產手術,順便想起這個養在外頭的侄子。
此時,倪影在門診大堂吸菸,陳崇州從住院部返回辦公室,與她擦肩而過。
倪影背對他,他在看手機,互相沒留意。
抽完這根,她掐滅了上樓。
途經導診臺,幾名實習護士正閒聊,“在7樓住院,好像叫沈楨,據說和陳主任關係匪淺。”
倪影腳步一頓。
“陳主任上個月停職,不就因為她嗎。”
“那陳淵呢?簽字的家屬是另一個男人,長得一點不比陳主任差。”
倪影聽了一會兒,進電梯。
陳智雲在婦科走廊等她,表情不滿,“去哪了。”
“抽根菸。”
“後天手術。”
她接過單子,“有危險嗎?”
陳智雲二話不說,遞出工行卡。
“我同事曾經大出血,我挺擔心的,智雲,你清楚,我體質不太好。我是豁出命為你懷孩子的,可你反悔了。”
男人很乾脆,又一張建行卡。
倪影照單全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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