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絕望(第3/4 頁)
問,“你看中她什麼了。”
其實,陳淵自己也不知道。
以前覺得,沈楨像函潤,某一瞬間,她的神似,形似,擊中了他。
接觸幾回,又不太像,她比函潤活潑,明豔,比她獨立,也堅強。
函潤是一朵嬌花,只會依賴他,為他而活。
比當初的沈楨對周海喬,更甚。
“沒有具體,喜歡她全部。”
陳政看了他一眼,“你這輩的繼承人,沒有一個不是門當戶對。娶普通女人,陳家丟不起這份臉面,你應該有數。商場風雲莫測,多一份助力,多一重保障。”
陳淵沒有說話。
“家業,感情,越是高階層,越不存在兩全。我不干涉你養小的,玩一玩,隨你,假如威脅到你的妻子,我會替你解決。”
“所以,您放棄了所愛的女人,和我母親將就了一生。”
陳政沉下臉,“這不是你能過問的。”
陳崇州中午進門,陳淵還在,他走到桌前,“父親。”
陳政叼著玉石的菸嘴,等了一會兒,“啞巴了?”
他偏頭,打招呼,“大哥。”
陳淵點了下頭,“醫院忙嗎。”
“還可以,沒你忙。”
一個例行公事問,一個貌合神離答。
陳政示意陳淵,“我單獨和老二談。”
他出去後,在客廳坐著喝茶。
與此同時,何佩瑜恰好從美容院回來,站在玄關,看著他。
陳淵隨即起身,客客氣氣問候,“何姨。”
她堆著假笑,“陳淵來了啊,留下吃晚飯嗎?”
“不麻煩了。”他拿起西裝,“您身體怎樣。”
何佩瑜穿得珠光寶氣,比江蓉更像正牌夫人,“你還惦記我,你母親呢?”
“她很好,經常唸叨您。”
何佩瑜皮笑肉不笑,“那你轉達她,我早晚和她見一面。”
陳淵也笑,“自然,何姨不見,我母親也要見您。”
何佩瑜笑容一收,上樓。
書房裡,陳崇州懶散得很,陳政訓他,他反應也漫不經心。
何佩瑜關上門,“出什麼事了,你這麼大的火氣。”
“萬宥良找我告狀,萬喜喜在商場使喚一個女櫃員,他強出頭,不許她穿鞋,光著腳走完三層樓。”
陳政緩和了脾氣,坐下,“你認錯嗎?”
“沒錯。”
“萬喜喜是你的大嫂!”
“我看不慣她的張狂勁。”
陳政氣得眉骨直跳,“她哪裡不對,有你大哥管!”
陳崇州說,“他沒管,我管。”
何佩瑜一愣,一巴掌掄在他左臉,“你太不懂事了!”
他頭一歪,緊接著,換一邊湊上去,瀟灑的紈絝相,“您再來一下,能消氣麼。”
陳政不樂意,“佩瑜,你這是幹什麼。”
陳崇州用拇指一蹭,嘴角帶點血。
何佩瑜就這樣,他惹陳政不痛快,她就打他。
打歸打,背地裡,她也心疼,可明面不裝個樣,落人口實。
到底不是正經夫妻,處處順從陳政。
“你又闖禍!”
何佩瑜當真要打他那邊,陳政繞過書桌,情急下摟住她,“你冷靜些,我教訓過他了。”
陳崇州扭頭,走出書房。
隔著一扇門,陳政在安撫何佩瑜,她哽咽著,“陳政,我沒管教好他。”
“不要緊,有我呢。”
捅了婁子,一筆勾銷。
他輕笑,這戲演的,爐火純青。
不過萬喜喜挺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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