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絕望(第2/4 頁)
直白了。
萬喜喜表情難看,“她是你什麼人啊,陳二公子,夠護著啊。”
他倚著試衣鏡的鏡框,“你管不著。”
她冷笑,揚長而去。
陳崇州一橫,“這就完了?”
萬喜喜沒想到,他還不罷休。
“不然呢?”
他單手扯了扯領口,“我什麼毛病,你清楚。”
萬喜喜確實清楚。
這人斯文時,風度翩翩,要是不講情面,寸步不讓。
表面上,手比陳淵軟,沒人的地兒,他手最黑。
她們雖然出身比陳崇州高貴,卻玩不轉他,他太有道行了,一打眼,對方什麼心思,瞞不住他。
私下,多少都發怵他。
鄭野,鄭家的老么,捧著長大的,心甘情願跟陳崇州混,帶著那幫嫡系子弟,任由他呼來喝去。
降服得了人心,陳崇州這方面相當厲害。
萬喜喜沒硬碰硬,按照他的要求,脫了鞋襪,赤腳走下樓。
這一路,周圍指指點點。
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從孃胎裡就沒出過醜,憋屈得眼通紅,倒是氣度不改,比起一般人,能屈能伸。
陳崇州走在前面,下了扶梯,經過大堂時,有哭聲。
他停下。
“哭什麼。”
沈楨抹眼淚,“生氣。”
沒招誰惹誰,白挨一頓羞辱,早知如此不如留在凱悅,老總髮話了,呂瑋也沒膽量再折騰她。
“行了。”陳崇州沒個笑模樣,陰著臉哄她,“矯情。”
她伸手,拼了命推他,腳一使勁,痛得大叫,“你成心坑我!”
他莫名笑出來,“這都被你發現了。”
沈楨蹲下揉傷口,“自從認識你,我隔三岔五就倒黴。”
“我不倒黴?”陳崇州躬身,背朝她,“上來。”
她一怔,梗著氣,“不上。”
商場附近修地鐵4號線,沒法停車,要去300米外的西南門,有停車場。
沈楨的奧迪a8,泊在1車位,最角落,至少400米遠。
陳崇州立在臺階上過煙癮,也不理她。
“陳教授。”
他不鹹不淡,“講。”
“辛苦你了”
煙霧燻得他眯起眼,“沈小姐不是有志氣麼,自己爬。”他抬腕看錶,“天黑前,差不多。”
沈楨咬牙,單腿一級一級跳,陳崇州不禁皺眉,她還真倔,一把拽住,“裝上癮了?”
鬧得最兇那時候,沈楨沒想過,和他有這一天。
陳崇州清瘦,但有力量,背部也結實,暖和。
她趴在上面,他摁住她腿,手攤開,遮她的傷,防止被路人剮著。
他短髮長了點,有淡淡的洗髮水香。
“我和倪影分了。”
沈楨注視著陳崇州腦袋頂的髮旋兒,沒出聲。
這半個月,陳政始終住在何佩瑜那。
由於江蓉的緣故,陳淵比較忌諱,如今不得不回一趟。
到書房,陳政在練習毛筆字。當地富商之中,他的嗜好最風雅。
煙花場所極少去,他並不貪色,外界只曉得他有兩房太太,算是平分春色,一個得他心,一個得他名,除此之外,沒沾過野女人。
起碼,沒大張旗鼓沾。
陳政寫完最後的“龍”字,心情不錯,“萬喜喜對你,很有眼緣。”
陳淵抿唇,“我對她沒有。”
“不重要。”陳政撂下毛筆,“聯姻,聯得是權勢,資本,不是男女之情,有更好,沒有則罷。”
他收起宣紙,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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