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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老頭兒!你還沒死成麼?”張道長如是說。
回答他的,是突兀而起的鼾聲。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半夜,同學來簡訊,說老師把我們的課題申報表退回要求重修……
於是大家都一片OT的表情……
從週四糾結到現在,週末就要交了,然後整這一出真糾結到了……
所以論理今晚還有一章,我似乎總得後半夜才能寫完了TAT
☆、第47章 論風雨將臨的海岸
張道長忽而一笑;一語不發。脫手便是一道無形的風。冷風割開潮溼的空氣,閃電般掠向韓老頭。
白羽見張道長毫無徵兆的出手;心中一跳;下意識地“迎風回浪”。
卻千鈞一髮之際,堪堪避過了迎面而來的長刀——
那是一柄纖細而略呈弧線的刀;乍一看頗似倭刀,卻也有不同。刀鋒相抵只是剎那;白羽沒來得及看清細節,那一柄長刀就被玉清玄明盪開。陌寒的劍尚未點到長刀,那纖薄的刀身卻倏忽一轉;輕輕巧巧繞過長劍;反而送向他自個兒身後。
“叮……”一聲脆響。
張道長方才擊出的風刃,從韓老頭背後劈來,被他準確擋住。
陌寒見此刻二對一頗覺不妥,已經回劍袖手,落回白羽身側。
兩下交手無果,那個被稱作“韓老頭”的老人嘿嘿一笑。重新拎起草帽,拍拍灰,往頭上一扣。毫不介意帽子上被風刃割開的一道狹長裂口。
“還不錯嘛。”他笑,蒼黃的面板下,綻開一口雪白的牙。
——這句話是衝白羽說的。
白羽於是含笑問候:“韓前輩好。”
老頭卻端詳了白羽很久,淺淡的日光,從頭頂郎朗而下,他滿面油汗,卻神色古怪地又瞥了幾眼陌寒,方道:“小女娃兒根骨奇佳,比起你師傅也不遑躲讓呀!”
又是根骨奇佳……
白羽含笑稱謝,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什麼也沒說。
韓老頭見白羽形容尚小,便以為她認生,很有長輩風範地沒有多談,擺擺手道:“我這一路趕過來,真不容易,不請我喝幾杯?”
陌寒一笑,扯下腰間掛著的雪葫蘆,道:“有酒!”
——那是純陽宮專屬腰部掛件,每個純陽弟子,在過師門地圖任務的時候,都會得到這隻淡藍色的雪葫蘆。而且一般情況下,除了掛件黨,純陽弟子們也都是從此一身只與葫蘆相伴。
白羽此刻套著校服,已隱藏掛件。陌寒卻毫不在意,一直掛著這隻葫蘆。
看它造型纖細,線條優美,葫蘆口微微一斜,便已有三分灑脫之氣。韓老頭似是看慣了這隻葫蘆,摩挲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揭開瓶口。
登時一縷酒香飄散,醇厚幽冷,反而透著幾分冰雪般的徹冽。
“好酒!”他大讚!從懷中摸出一隻小小的木杯,穩穩當當地傾了滿杯。琥珀色的液體微微凸出杯沿,在薄薄的木質酒杯中漾出醉人的碎光。他對著光賞鑑了一番,忍不住又贊:“好酒!”
“窖藏七十五年,今朝算是為你開封了。”陌寒笑,順手接過了葫蘆,重又掛在腰間。
白羽此刻才明白,原來師傅這隻葫蘆裡,從七十五年前就藏著一壺酒。也不知是什麼酒,值得鄭而重之的藏在這隻意義非凡的葫蘆裡。她對酒水一類的觀感,還停留在從前大肆宣傳的酒精性脂肪肝,酒精性肝硬化中。對此一向敬謝不敏。此刻再看到張道長,從容自在的神色中,亦有幾分心儀。一時大樂。
可惜沒有多餘的杯子。
韓老兒促狹地把木杯向張老道面前一轉,將溢未溢的酒面卻紋絲未動,想來他也不捨得灑出半滴——張道長一副淡然模樣,做遠眺山野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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