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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領路人都會與自己看好的新人成為拍檔,以一種亦師亦友的關係一直合作到&ldo;無法合作下去的那一天&rdo;為止;榊的情況也不例外,因此,&ldo;二對二麻將&rdo;,可以說是他整個賭徒生涯的原點,是他最擅長的領域。
&ldo;呵……我姑且多問一句……&rdo;也不知霍普金斯想到了什麼,他忽地冷笑一聲,問道,&ldo;榊君,你的領路人是哪位高手?&rdo;
&ldo;只是個姓立川的糟老頭而已,不足掛齒。&rdo;榊說著,抽了口煙,用十分隨意的語氣回道。
&ldo;哈!&rdo;霍普金斯聽到&ldo;立川&rdo;二字後當即大笑一聲,&ldo;原來如此……曾被公認為櫻之府最強雀士、人稱&l;雀叟立川&r;帶出來的年輕人啊。&rdo;
&ldo;怎麼?你認識那個老頭子?&rdo;榊接道。
&ldo;當然認識。&rdo;霍普金斯笑道,&ldo;非但認識,我還和他玩過六個半莊的麻將……&rdo;他頓了頓,再道,&ldo;玩完以後,我還親眼看著他被人挖掉了雙眼,卸掉了雙手雙腳的拇指,最後扔進了一個養豺狗的籠子。&rdo;
聽到這話,榊抽菸的動作略微停滯了一秒,一秒後,他依舊用十分平靜的語氣接道:&ldo;哦,這樣啊……對他來說,也算是意料之中的結局吧。&rdo;
見狀,霍普金斯的嘴角笑意更甚,他那雙墨鏡下的眼睛緊緊盯住了榊,咄咄逼人地問道:&ldo;你就不問問……他為什麼會落到那個下場嗎?&rdo;
&ldo;沒什麼好問的。&rdo;榊接道,&ldo;我說了,這是意料之中的事;一個已經&l;失去了運氣&r;的賭徒……再上賭桌的話,八成就是這種下場。&rdo;
&ldo;哼……&rdo;霍普金斯冷哼一聲,&ldo;&l;失去運氣&r;嗎……&rdo;他將這句話重複了一遍,再道,&ldo;莫非這就是你和他拆夥的理由?&rdo;
&ldo;這就恕我無可奉告了。&rdo;榊應這句時,自動麻將桌已把牌洗好了。
兩人的交談,因這東二局的開始而暫時告一段落。
事實上,就算牌局沒開始,榊也不打算再跟他囉嗦什麼了……
儘管嘴上將對方稱為&ldo;糟老頭&rdo;,但榊在心中一直是十分敬重立川的;他們兩人拆夥的原因,也並非是榊拋棄了立川,而是立川主動離開了榊。
像立川那樣的賭徒,是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生涯何時到頭的……不再被幸運女神所眷顧的他,為了不拖累榊,才選擇了不告而別。
這些事,榊也都隱隱察覺到了,所以他並沒有去尋找立川。
然而,有一點榊很清楚……已經退隱了的立川,是不可能主動再去跟人賭鬥的;如果霍普金斯剛才的話不是謊言,那麼立川一定是因為某種原因被強迫著坐上了賭桌,並且死在了那裡。
&ldo;立直。&rdo;第六巡,霍普金斯忽然扔下點棒,宣告立直。
緊接著,他右手邊的艾瑞克即刻送胡,於是……立直一發、斷麼,寶牌一,愣是湊成了一把&ldo;滿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