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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香香來做主!”
火蓮眉頭輕挑問道:“香香又是什麼身份?”
小岸冷哼一聲道:“她沒有告訴你嗎?”
火蓮說道:“她自然告訴我了,但我現在想聽聽你來說。”
小岸心中已知餘火蓮並不知道香香的真實身份,口中還是輕笑一聲:“她既然已經知訴你了,那我又何必再多說一遍。”
火蓮說道:“可我還是想再聽一遍。”
小岸滿頭黑線的說:“那你就再回去問她,她既然已經告訴你第一遍,想來不也介意再多告訴你幾遍。”
火蓮淡淡的說道:“她倒是想,可惜已經永遠沒有這個機會了。”
小岸一驚道:“你殺了她?!”
火蓮漫不經心的說道:“她把本門內的名單交給朝庭,她不該死嗎?!”
小岸怒喝道:“那你也不該殺她,這世上最不該。也最不能殺她的人就是你!”
火蓮心中更是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因為她是……”小岸盯著他的眼睛把話吼道一半,卻突然一笑道:“你沒殺她,你的眼中只有疑問,而沒有追悔和愧疚。”
火蓮說道:“我殺她殺的天經地義,殺的問心無愧,何必要有追悔和愧疚。”
小岸嘆了口氣說道:“拋開她的身份不說,就衝她照顧你的生活十年,如果你真的殺了她,也一定會有愧疚的。”
火蓮說道:“而今你我的身份已經盡知,還有什麼不能坦誠相對的,你為什麼不能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我呢?”
小岸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我五歲入習褒王營,十歲進無間道,傾訴早已不是我生命所應有的。十五年了,這已經成了刻在骨子裡的習慣。”
火蓮心中一陣歉然,卻還是問道:“可我還是不能明白,你為何放任家裡人把錢存入興源錢莊?不怕錢打了水漂?昨夜我見你明明對張嶧極為關心,可今日又為何竟能做到不聞不問?”
小岸沉默了一下說道:“此身既入褒王府,自此親故皆路人。每一個被選入者所習的第一課,要到展顥的身邊去臥底,那已是不是把腦袋提在手中,而是把腦袋踩在腳下,一路走來,是採著兄弟姐妹們的屍骨而過,我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尋找褒王,別的皆與我無關,又豈會為了一些無關之人的身外浮財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火蓮說道:“當真可以無關嗎?若真是無關,那昨夜你聽到張嶧去撞總壇,又豈會跑的那般快。”
小岸嘆了口氣說:“我是昨夜在總壇想了半夜才明白,只怕我是又入了皇上的圈套。皇上讓張嶧來撞總壇,就已是給張嶧佈下了死局,張嶧若不來,就是抗旨不尊,那是死罪。張嶧若來,就是不死,也必會被總壇裡的人生擒,到時候不論誰放了他,也都難逃一個有辱聖命,還是死罪。張峰若是畏懼不敢前來,回去卻謊稱來過了,這是欺君,還是死罪。所以,不論張嶧怎麼做都是死罪。可這給他佈下死局,逼他犯罪的卻是皇上,所以張嶧這次雖然犯了死罪,卻絕不會死的。而且這麼做並不像皇上往日的作風,我想皇上應該是另有目的的,他的目的達到了,自然會放了張嶧,如果沒有達到,我就算去了,我也不過白讓皇上多賺一筆而已。”
火蓮不明白的問道:“別有目的?那是什麼目的?”
小岸笑了一下:“應該是張嶧自己犯了錯,可這錯又不足以讓皇上興室動眾的去治他的罪,可若不治他,皇上又如鯁在喉。於是索性就逼他去犯死罪,然後再在眾人的求請下放他一條生路,讓他從此後乖乖就範。這對張嶧以後的人生,未嘗不是好事,張嶧從小就甚得聖恩,太過一帆風順的人生,不經磨難,難成大器。”
火蓮見她當時人不在場,過後卻分析的如此透徹,也下甚是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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