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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驚擾了那片藍天的正是自己這團滾黑的烏雲。甩過頭去,想要把這一切忘卻,忘向爹的墳前,卻恍忽又看見“他”就站在那裡。夜啟宮門緊急出宮,他不會不知道後果,但他還是那麼做了,他是真的在擔心自己,只是出個宮來便能惹起如此的軒然大波,看來他真的是有太多太多的不得已,不止是不得已的不能認自己。想到這裡,他心裡有些隱隱的不安起來,卻又不敢再往深處去想。直到好久好久他才想起,自己此刻最該做的是去查查小岸今日的去向吧。
一路來至樹英堂內,樹英堂主見是他來立時行下禮來。
火蓮一擺手說道:“起來吧,我來是問你,小岸呢?”
樹英堂主說道:“她又出去了。”
火蓮驚詫道:“她又出去了?!”
樹英堂主說道:“自從大家被朝庭捉過一次後,這幾個月來,她每天晚上都會出去。”
火蓮眉頭一皺道:“那你就放任她這麼隨意而為,從不上報?”
樹英堂主恐惶的說道:“屬下在她身上下過香粉,暗中查過,最開始時,她先是去新宅,而後去總壇通往後山的小道,一呆就是一個晚上。屬下以為她是心傷老宗主歸天,茶落早逝,也就不以為意。再後來老宗主入土為安,宗主讓大夥都從新宅撤回總壇之後,她就又天天去總壇,那時節香香姑娘一直病著,她二人私交不錯,屬下想這也正常,後來香香姑娘離開總壇後,她便未曾在夜裡離開過了,直至昨晚屬下才又發現她又不見了,直至今早才又回來。今晚這才留意了上,天一落黑,她便又不見了。”
火蓮問道:“那你現在能找到她嗎?”
樹英堂主道:“有香粉引路,應是不難。”
兩人一路跟著香粉的又是來至總壇至後山的那條小道上,月光下,但見一襲黑衣的小岸倚樹坐在那裡發呆。
火蓮問道:“她今天一整天都呆在樹英堂內嗎?”
樹英堂主道:“她白天有課,極少外出。”
火蓮冷哼一聲道:“你只怕被她的障眼法給騙了。”
☆、憂稚兒天子驚夢
火蓮來至跟前向小岸肩上拍去,卻不意小岸突然一沉肩斜滑,出其不意的避開了這一掌。而後轉過了身來。
火蓮見月光下這人正是小岸,心中倒也訥悶。不禁問道:“你真在這裡?”
小岸不閒不淡的說道:“是屬下不該在這裡呢?還是不能在在這裡呢?”
火蓮對樹英堂主一擺手道:“你先回去吧!”
樹英堂主雖自覺事有不對,但宗主既然這樣吩咐了,便也只能退下。
小岸見樹英堂主走遠問道:“好像宗主這回不是來送孩子的?”
火蓮看似不以為意淡淡的說道:“我以為今天你會回家去的。”其實雙眼卻緊盯著小岸臉上的每一絲變化。
小岸心底猛然一跳,面上卻半份不露的說道:“小岸的家就在無間道,何謂回家。”
火蓮一笑嘆道:“怪不得能把我爹都給瞞過去了呢,果然是滴水不露,可惜,昨晚我就在湖畔。”
小岸心中雖驚,臉上卻是一臉茫然的說:“什麼湖畔,屬下不明白宗主何指。”
火蓮戲謔的笑道:“皇上昨天是來找我的,可我不想見他,就躲樹上了,沒想到,卻見到了你。”
小岸思索著說道:“宗主的意思是昨天在湖畔見到了屬下?可屬下昨晚一直都在總壇,宗主是見到了屬下的啊!”
看她一幅抵死不認的樣子,如果不是餘火蓮早有百分百的把握,只怕也真要被她給噱了過去,於是嘆道:“你不認也沒有用了,香香已經什麼都說了。你和茶落都是褒王尋護。”
小岸的臉色一下子黯了下來而後哀嘆道:“真是不怕展顥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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