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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了一個,僅留下兩道主持,其他七人,已由三名俗家人士伴同向東走了。
十僧道是主力,七個人已走了,表示這裡已不重要,不再是攻擊的主要目標。
在東廂幾間房舍安頓形成戒備區的人,是無雙玉郎與兩隨從,加上京華秀士與一位豹頭環眼,年近花甲,使用沉重潑風刀的人。五個人扼守東院與四五間房室,的確感到人手不敷分配。
大白天,外面派有警哨,屋內的人分割槽安頓戒備,不需每個人都提高警覺,眼巴巴嚴陣枯等,那會累死人,促使精神虛耗浪費精力,所以分別在幾間房舍內歇息,有動靜才準備參予搏殺。
無雙玉郎對負責的防守區頗為重視,經常認真地走動巡視,尤其對東廂的小院子感到不放心,不時踱出鄭重地觀察每一角落。
這次,京華秀士從小廳出院,傍在他身側走動,不時故意捱得緊緊地。
“你是不是太過杞人憂天?”京華秀士伸手挽他的手膀:“天黑羅小狗也許會來,白天怎麼可能接近?而且,很可能在他到達溪邊時,便被尤副門主那些人截住,甚至中夥被殺死呢。”
“你那麼信任尤副門主那些僧道的判斷嗎?”他巧妙地擺脫挽膀的大手:“也許他們估計錯誤,姓羅的根本沒藏身在那面的山上,傍晚繞到溪邊布伏,白費工夫。我認為姓羅的早就在溪流的這一面,等候機會向這裡襲擊。”
他洗濯畢返回茅屋,並沒把他和女隨從,被羅遠所制的事說出,當然有他不便說的理由。因此他知道,羅遠早就過溪在這附近潛伏了。尤副門主帶了僧道們十個人,故意向東走表示取道返回瑞雲谷,暗中繞遠些從上游過溪,在溪邊布伏等候羅遠下山至茅屋騷擾,那是白費工夫。
“就算那混蛋有膽量襲擊,不來便罷,來了他一定死,決難倖免。”
“是嗎?”他冷笑:“憑兩位大仙所佈的什麼誅仙陣,靠一些法器和迷魂藥物,就可以斃了姓羅的?”
“那是一定的,他絕對近不了茅屋。”京華秀士信心十足:“我看了佈置的情形,沒有人能平安透過屋四周的禁制。可惜玄規道長斷了右臂,派不上用場,不然十仙佛擺出十絕陣,真正的大羅金仙也難逃大劫。”
“是嗎?我懷疑。”他轉身往小廳走,有意避免受到進一步糾纏:“除了出其不意,能把姓羅的打得落荒而逃之外,我實在看不出他們有斃了他的能力。我曾經和他全力一搏,我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
“你把他看成超人。”京華秀士跟人小廳,在小廳戒備的女隨從冷漠的目光狠盯著他,他毫不介意:“可惜我沒有和他面對面一決的機會,他逃的本領真不錯。。
“土秀,聽得進老實話嗎?”無雙玉郎在方桌旁坐下,語氣誠懇。
“我們是世交,陳黃兩家數十年交情。在京都,你我都是京城的風雲人物,公候世家子弟。你的話,我絕對的尊重,是嗎?”京華秀士臉上有坦然的神采,在無雙玉郎的左首落坐,儘量靠近,笑容相當吸引人。
“不要和他單打獨鬥。”無雙玉郎嘆了一口氣:“那個人的武功深不可測,性情也變幻莫測,時而表現得像霸王,勇悍無敵氣吞河嶽;時而狡獪如狐,令人莫測高深。他只有兩個人,根本不在乎我們三十二個仙佛高手中的超拔高手,你還不明白嗎?”
“你把他……”
“不是我把他看成超人,他本來就是超人。如果他怕我們,早就躲起來,或者選出數百里外了,卻不斷傷害我們的人死纏不休,憑什麼?請記住,我已經提醒你了。我敢和你打賭,他會到這裡來的。”
“我等他。”京華秀士悻悻地說,顯然聽不進老實話,老實話通常引起反感,大多數人聽不進耳。
“他會來的,但來的時間無法估計。屆時,我將和他全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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