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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多吸收一些有文化的工人和農民代表,讓他們也加入到社會黨的組織活動中來,不斷擴充黨派內部的社會階層結構。
地域地面,在中情局的主管皮埃爾上校的暗中幫助下,社會黨的活動範圍從籌建之初,便遍佈整個法國上上下下,即便是在政黨林立的巴黎,同樣有社會黨的地區負責從在各個選區裡公開活動,不斷介紹與拉攏到各階層人士入黨。與此同時,拉法耶特等人也不排斥其他外籍人員加入到法國社會黨中,只是手續方面就麻煩了許多。
不讓現役軍人參與政治活動中,對這一點拉法耶特還是很好理解,那是安德魯在做出一個明智的表率。向世人展示作為國家暴力機器的軍人不得干涉黨派間的政治糾紛,除了捍衛國家利益與抵禦外敵入侵外,軍方在任何時候都要保持中立;但隨後,安德魯同樣以自己為共和國現役軍人的理由,拒絕了社會黨領袖的位置,這在拉法耶特等人看來,卻難以理解。
畢竟,安德魯在馬賽一帶苦心經營的最終目的,就是等著他自己贏得法國最高權力的那一天。現在,憑藉安德魯無與倫比的個人聲望,社會黨遍及全國的眾多黨員,以及巴 拉斯勢力的衰敗和巴黎盟友的鼎力協助,要去獲得法國地方選舉(中期大選)的勝利輕而易舉。哪怕兩三年後,帶領社會黨竟選到共和國元首,只是一個時間上的概念問題。但唾手可得的殊榮卻被安德魯一下子放棄。按照安德魯自己的說法,僅僅是要繼續保留陸軍部副部長以及元帥的頭銜便可滿足,而不是謀求共和國第一元首的寶座,其所作所為確實令人匪夷所思。
望著拉法耶特一臉流露出的真摯誠意,安德魯在內心卻是哭笑不得。自己不知道是誇獎眼前的這位長者為國為民的高尚情操,而是嘲諷拉法耶特傻得可愛又可憐的模樣。或許,正如猶太管家所形容的那樣:單純無比的拉法耶特將軍根本不適宜充當合格的一名政治家,要說是政客更是一點也談不上;倒是一貫表現為卑鄙、無恥兼下流的安德魯閣下,卻被桑德羅老管家誇獎的頭頭是道,居然稱呼安德魯本人為千年難遇的政壇怪獸。
不過,桑德羅的一番描述的確沒錯,只是語氣上少了些尊崇上位者的味道。那是這位老管家知曉安德魯太多的黑暗內幕。有關籌備法國社會黨的一系列準備活動早在一年前,安德魯從馬德里返回馬賽的時候,就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而現在,交付拉法耶特的種種不過是表面上的工程,其黨內實質仍是安德魯一人在牢牢的控制著。
社會黨的成員中看似沒有現役軍人,也沒有安德魯充任黨魁掌握大局,但事實上,黨中的主要骨幹與精英份子都是安德魯與諸多心腹幕僚事先反覆敲定確認的,很多人就是皮埃爾上校的諜報人員,以及秘密警察部隊的密探。自然,這些人只是聽命於安德魯的命令;至於,跳在前臺成為黨魁的拉法耶特頂多也只是一個安德魯支撐門面的傀儡罷了。
讓旁人充當自己的傀儡,那是安德魯不想自己成為巴黎政客們的玩物。在享受到權力帶來的無上榮耀之後,安德魯不樂意自己在巴黎掌權時受到各個黨派太多的牽制,每日在議會中無所事事,聆聽那永無休止且廢話連篇的各方辯論,使得妨礙自己建立歐洲一體化的宏圖偉業。說得再直接露骨點,安德魯就想著自己在馬賽施行的那一套專制手段與方法,轉換個花樣後再度統統搬到巴黎,並運用到法國全境。
但顯然,上述想法不可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只能在暗中進行操縱。由於不能動用槍桿子奪權,便只要多耍弄些陰謀詭計得了,而要做得冠冕堂皇,讓政敵們抓不住自己什麼把柄。前世中,拿破崙獲得第一執政位置是依靠部下的武力,使用高壓的“大棒政策”解散了元老院;而現在,安德魯為贏得與皇帝陛下同樣的目標,則是改換了一類手法,他要以退為進,在背藏大棒的同時,更要在面前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