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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崗的風越來越大,底下很多人都受不了了。有人從文明走過去:“問他要不要去看看?”
文命好想把肉體留在原地,靈魂要去赴一場沒有人認識的宴會,身邊的人現在沒有什麼反應,又開口詢問道:“或者給孩子起個名字。”
文明擺了擺手,他只說了一個字:
“程!”
然後就離去了。
眾人不明白,這個事到底是說他們要啟程?還是給孩子取了個叫“程”的名字。
於是這件事情就傳到了嬌的耳邊,哪怕她盡力忽略,她還是聽到了。
他的孩子從此以後就叫“程!”既沒有得到祝願,也沒有看到自己的父親。
文命覺得不錯,難得的回了一封信來向嬌肯定。嬌不知道是氣憤多一點,還是感嘆多一點。她在想,如果自己給一個不那麼好的字去給他,他會不會也是予以肯定的答覆?
小夭見不得受苦的人,她現在可謂是一擊就倒,傷感得很。文命給嬌的傷太深了,儘管嬌一再體諒,而文命也沒有做錯什麼。可鈍刀子磨人太痛了,那位青丘的掌上明珠,終究是等不到那位治水的英雄呢?
衿竹的思緒起伏不定。她擔心著塗山璟,平時說話直來直往,現在也不敢跟他說什麼。每次的私信來往。他都說要去找他。每次的回信都是各種理由的,讓他留下。
伯吉和綠葉之間,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繼續?該怎麼繼續。
相柳一個冷心冷靜的人,被小夭感染的也有了些溫情,被困的掙脫不出來。
守山人抬著一大筐果蔬。不消多久就來到了小夭的院子邊。他衝小妖打招呼。小夭不敢怠慢,高興的去接他。
那一筐果蔬還是新鮮的,可見是特意採摘的,又鮮又嫩。不難看出來守山人的用心。
小夭看著這麼多的東西也頭疼,她知道守山人多數是為了伯吉的事來的。可是說實話,他也幫不上多大的忙。
守山人尷尬的搓著手,不好意思的開口:“神女,我知道這事為難,可我還是想請你幫幫忙。”
小夭將滿筐果蔬茶他的面前推了推,開門見山的說:“不好意思,我幫不了你。”
守山人顯得更加的無所適從,他的手也不知道放在哪裡,只是覺得為了伯吉,他不該顧頭顧尾:“我不是要為難你,只是想請你牽個線。看看他是哪家的姑娘。讓…兩個年輕人先見一見。”
他的手指越搓越快,話卻越來越少:“我們不是強迫人,只是想看看他們有沒有緣分。如果那家姑娘真的看不上,是我家兒子技不如人,自然不敢再有別的念想。”
小夭的笑容一直僵在臉上,看著守山人不斷的貶低自己,她也有些心軟。可是兩個人你情我願的事情,她的確處理不來:“我問過綠葉的,他的態度並不強硬,興許你們可以試試。”
守山人直直點頭,還不斷的抱歉著:“這孩子木訥,說不了什麼話?當然,這不是藉口。可是我看著兩個孩子確實挺般配的,萬望您能在其中搭搭手?你就讓他們見一面,說說話。看看他們彼此是怎麼想的就行,不會才讓你做什麼。”
“如此的話,我試試。”小夭從容答道。
守山人說的誠懇,小夭想想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怎麼拒絕。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他想無非就是走一趟的事,全了守山人的交代,自己就不再管他們的事了。
她去看嬌的時候,嬌整個人像是被剝了一層皮,一點血色都沒有。
她不斷跟衿竹說:“她是認真的,也從來沒有懷疑過文命,可是他怎麼這麼對她呢?
衿竹現在把她看的很緊,一點都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孩子哇哇的哭著,她也顧不過來。通通的交給了自己的母親
“你怎麼對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