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 深醉契終身(第1/2 頁)
小夭好像是醉了,昏昏沉沉的。還胡言亂語。
又好像沒有醉,他不跟相柳回去。也不是漫無目的的遊蕩。
她憑著自己的記憶,走上一條深邃的小路,路的兩旁鬱鬱蔥蔥,把那條狹窄的小路都遮住了。路的盡頭不知道會延伸到哪裡?
在不遠處,有一個座白色的祭臺,小夭拉著相柳停在了那裡。她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又走進了另一個陰森的小路,
穿過你的層層疊疊的灌木叢,走過崎嶇不平的小道,相柳終於看到隱匿在山腳下的茅草屋。小夭找到了自己想找的地方,很高興。
不容相柳說什麼,她就拉著相柳推門而入。映入相柳眼簾的,是一位耄耋的老婆婆,,的手裡一直握著一根柺杖,眼神沒有聚焦,聽到有人進來,很利索的起身。又跌跌撞撞的去給小夭他們找水喝。
相柳掃視了這不大不小的一間茅草房,到處亂糟糟的,院子裡雜草叢生。也沒有人去打你。貌似很少有人來這裡,相柳目光一直追隨著她,不明白他是幹什麼的?
小夭走上前去,老婆婆,年紀大了,察覺不出小夭的靠近。
小夭雙手握住老婆婆,直到她有了知覺,你來回摸索著小夭的手,他把想要的每個指甲縫。每一條紋路都仔細摸了一遍:“年輕人,到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小夭不含糊,他親切的蹭一蹭老人才開口:“情人蠱怎麼養啊?我也想養一隻。”
“嘿!嘿!嘿!”老人笑了,笑得格外慈祥。但總讓人感覺他的內地深處帶著不讓人察覺的冰冷。
他一隻手握著小夭的手,一隻手不斷往上蹭,雞蛋敷上小妖的面頰。撫摸著她深邃的肌膚,柔順的頭髮,又在他的眼睛邊轉了幾圈,好似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年輕人,你是有意中人了吧?”
小夭將整臉都拖在老人的手上,然後年年點頭。情蠱這東西啊!傷人傷己,著實沒必要。”
老人似乎感覺到了小夭的錯愕,她停了一下,然後安慰道:“他若愛你,自然就離不開你。他如果不愛你,哪怕不要自己的性命,他也會逃離你。一條蟲子根本保證不了什麼。”
小夭有一滴淚落下來,但是她面容不改,她加了一分力更緊的握著老人的手,什麼話也沒有說。她知道老人見過太多這樣的事,世上哪有不變心的。而種上情蠱以後,變心就得死。她自己活了多少年她不知道。
自從曾經有多少矢志不渝的人來這裡求她賜蠱她也不知道。但是無一例外的,全都變心了,然後全部都死了。死去的那些還在被蠱蟲反噬,啃的一點血肉都沒有。活著的那些也並不好過,他們如同被人抽了魂魄那樣的活著,沒有生機,也沒有顏色,逐水漂流,被風吹散。
小夭很好奇:“情人蠱真的解不了嗎?”
老人搖搖頭:“解不了。”
死去的人如同被吸乾了血,或者的人如同被剜了心。
老人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小夭打斷,她迅速的恢復過來,把臉上的混亂一把抹淨。
她衝著相柳說:“話說你的心只有一個,命現在是不是隻有一條啊?如果我再中一次情人蠱,你是不是就解不開了?”
“說什麼大話?”相柳收回到處巡視的目光,他帶著意味深長的態度,來回審視著小夭。
小夭不急不躁,只等著相柳的下一步動作。她想相柳最多就是反抗著不同意。再也做不出其他的什麼事來。等他自己思想鬥爭做的差不多了,他自己就會妥協。
相柳暗地裡把自己輕視了一遍,才看向小夭,頗有些不爭氣的對她說:“想好了,今天如果中了蠱,以後就真的是你死我亡,再也解不開了。
“你廢話真多,你以為我會害怕嗎?”這話說的滿是氣氛,但她很顯然的就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