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在義大利(第2/4 頁)
,踩在光暈裡,低頭,。。。。。。,真的,就是天使。”他說著,忍不住就親了我的頭。
我記得那個走廊。整個走廊都很暗,只有一個窗戶打進一束亮光,透過我身體,畫成一個圓。走廊很暗,而我很亮。
我臉紅了,“那也是墮落天使。”我從來沒覺得有人會是天使。我以為天使只能是比喻是打比方。更不會想過有人會說她就是天使,尤其是被他說,尤其是被他說。如果我是天使,我都是天使,那他該是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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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牽著媽媽的手,打我們跟前經過,他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我聽到他說,“i want to arry a girl like her”男孩的媽媽在忙著給他買冰淇淋。而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對我還一無所知,他對愛情還很懵懂,他對婚姻還很陌生。當他長得再高一些,經歷過兩次失敗的戀情,他就會明白,想要娶一個像我這樣的女孩是多麼的容易又困難。
這樣的女孩子們滿腦子都是千奇百怪的想法,固執而又掘強,不會討好另一半,也不會領悟對方的討好。這樣的女孩子們變來變去,好像什麼都不需要又好像什麼都無法滿足她們。這樣的女孩子們通常合住在一個精巧的房子裡,她們一個負責讀書,一個負責睡覺,一個負責打扮,一個負責吃飯。
我對鯤表哥投以狡黠的笑容,“我可要為他捏把汗了,哪裡那麼容易找到一個像我的?”
鯤表哥拿出一張旅遊卡片,笑著說,“不想要留下點什麼給他做個紀念麼?”
我嘴裡說著不要,卻從他手裡搶過卡片。
卡片的正面是西班牙廣場,幾天前的下午,陽光明媚,我們剛剛走過。廣場的邊上有一個長得特別像教皇的人,為遊客提供收費合影。
他穿著和教皇一樣的衣服,藏在和教皇一樣的皮囊裡。他努力研究教皇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把自己浸淫在教皇的音容笑貌裡。我不知道如果他擁有其它的性別,他是否敢這樣明目張膽。
聽說在很久以前,要成為教皇,必須透過一項椅子測試。教皇候選者們需要輪番坐在伯多祿的寶座,一旁的助祭需要盯著座椅的洞下面,直到看見一根毛茸茸的生殖器掉下來,然後興奮的向等候在外的百姓宣告,我們的候選人是一個男的。
那個隱性埋名的喬安,不知道她是用怎樣的障眼法透過那項測試的。給自己裝一個小尾巴?
我想不通為什麼要用這項奇怪的測試,反正教皇又不能結婚生子。中國宮廷裡那麼多的男宦也不能透過這項測試,至少在明清兩朝不能夠。
喬安的敗露來源於她生下一個孩子,在騎馬遊行的時候。
或許男人和女人的最大區別就在於孕育生命。而這個,也在不斷的受到新的科學成果的挑戰。二十年前,姥爺,吳茗叔叔,磊舅舅,徐叔叔為此奮鬥過,但卻因為一個黑天鵝事件而被雪藏了起來。
我把鯤表哥的卡片遞給那個小男孩。他伸出一隻小手接著。我那時還不知道,這個接卡片的手在多年後會再次驗證雙雄產子,並且蜚名海外。就這樣,他再也不需要arry a girl like 了,不因為生理的需要。
他開心的衝我一笑,拿著卡片翻來覆去的端詳著。我這才看到,卡片的背面居然有些密密麻麻的手寫文字。人流湧過來,瞬間衝散了我和小男孩。我想擠過去,跟上他們,去看看那些文字。
鯤表哥卻一把拉住了我,他說,“危險!”一輛紅色的小轎車呼啦啦的就貼著他的胳膊過去了。他已經挪到了我外面。羅馬的巷子窄窄淺淺,隨意繞來繞去,小汽車,卻風風火火橫衝直撞跑得很快,像極了愛情裡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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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繞到一個僻靜的巷子,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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