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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感覺和他一起混的也都不是什麼好人，你看看他把頭髮染成那個樣子……還有他的女朋友，雖然她的確是非常喜歡小年，但是那麼濃的煙燻妝也能看出他們倆到底是在什麼地方經常出入了。我是擔心啊，但是小年一般……脾氣比較暴躁啊，昨天還直接把包砸在我身上了。”我翻了一個白眼，無奈地聳了聳肩膀，莫曉萱點點頭，表示瞭解。

“你打算怎麼辦呢？”莫曉萱問道，剛剛還侃侃而談的我頓時消聲了。

沉默許久之後才有些委屈道：“所以才來問問啊……”

莫曉萱“噗嗤”一聲笑出了聲，許久之後才擺擺手道：“這種事情找我們老師沒有用的，先不說老師現在根本沒有功夫去管學生，就是學生他們自己已經不認為老師是可怕的了這一點，我們老師就已經完敗了好麼。”

我點點頭，莫曉萱說的話倒是有道理，不過話說了那麼多，牧小年的問題到底要怎麼解決還是沒有一個辦法啊！

我頭疼地撫了撫額頭，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還奇蹟般的是牧小年給我打的電話，縱然感覺有些怪怪的，但是我還是接通了。

“喂。”那頭卻傳來了牧小年低沉的聲音，“我有事情要找你說，中午學校旁邊的咖啡廳見吧……你應該知道吧？”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牧小年的聲音中帶了很多情緒，很多很多，亂到我根本無法體會。

“啊，我知道。”我回神後回答道，“不過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啊？”我試探性地詢問道，想給自己一個心理準備。

“……你來了就知道了。”牧小年這樣說道，便直接結束通話了手機。

“你弟弟？”莫曉萱問道，但是臉上卻已經帶著肯定的表情了。

我點點頭：“是啊，他中午約我咖啡廳見，不知道什麼事情。”我疑惑地又看了手機上顯示的“牧小年”三個字一眼，但是卻肯定看不出什麼來，無奈將手機放回了包中，喃喃自語道，“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會不會是想要和你道個歉什麼的？”莫曉萱猜測道，一邊又點著頭。

我想了想，這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牧小年現在的性子我覺得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會不會又是我居心叵測了？難道他真的要和我道歉？……腦子裡的思緒千迴百轉，卻終究得不到一個結論，無奈地搖了搖頭：“我還是和他見了面在說吧。”

“對了，朝歌和我一起來了……你現在……”我朝莫曉萱遞了一個眼神，帶著一些些暗示的意思。

莫曉萱的臉色一下子白了起來，以秦朝歌和齊羽的親密程度，要是知道莫曉萱在這裡肯定會把這個訊息告訴齊羽的吧，然後齊羽這個做事不經大腦的人肯定又會把訊息給齊翼，這樣一來……莫曉萱應該也想到了這個結果，身體不禁一抖。

“牧……牧晚。”莫曉萱好不容易回過了神來，懇求地看向了我，我有些苦惱地咬著嘴皮。如果我不說的話，牧小年也不會莫名其妙地提到她，她也應該不會這麼巧地出現在朝歌的面前，所以只要我不說，應該就沒有人知道了？

抱著這樣的心裡，我鄭重地點了點頭：“行，我不會和朝歌說的……不過，你真的想好了麼？不再見到齊羽？”我問道，莫曉萱對齊羽的感情絕對比我表面上看上去的還要深，她真的能那麼輕易地拋棄一段感情麼？我並不完全相信。

第七十三章　忽冷忽熱

莫曉萱沉默了一會兒，意料之中地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其實，如果我真的確定了，我是肯定不會回來的。但是捨不得，一回國，卻又不想再靠近他，我覺得，現在我只要遠遠地看著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莫曉萱的回答也讓我沉默了一會兒，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便準備先回去了：“我先走了，我們以後電話聯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