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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我，我……”莫曉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結巴了一下，舔了舔嘴唇才是恢復了臉上溫婉的笑容，回答道：“我從國外回來了。”莫曉萱一笑，給我的感覺便是完全不一樣的。以前的她在我眼中是一個受到的保護極大的莫家二小姐，但是現在，我不得不改變原來的觀念了。

“你，不是去法國了麼？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還未從震驚中完全脫離出來，雙腿有些發軟地坐在了沙發上，掃了辦公室一圈，卻發現這個辦公室只有莫曉萱一人，不知道其他的老師去幹嘛了。

莫曉萱低著頭將黑色瑩滑的頭髮給捋到了耳後，嘴角那苦澀的笑容只是出現了一秒鐘，便轉瞬即逝：“不久前回來的。”

“為什麼？”我問道，莫曉萱回來的訊息如果被齊家人知道，齊羽或許不會怎麼樣，可能還會暗中幫著莫曉萱發展，但是要是被齊翼知道了，莫曉萱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如果可以的話，齊翼巴不得將莫曉萱抓回來，狠了命地折磨她。

莫曉萱嘆了一口氣，顯得很是無奈，但是卻並沒有解釋什麼，只是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扯開了話題：“沒有為什麼……對了，你怎麼在這裡？”

“我，我過來找一下我弟弟的老師，問問我弟弟的情況。”我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

“你弟弟？”莫曉萱顯然是不知道我有這麼一個弟弟，畢竟我去了s市發展之後便沒有和任何人聯絡過了，而且莫曉萱與我接觸的時間非常短，要是知道了才怪了，“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個弟弟……你弟弟叫什麼名字啊？”

“呃，牧小年。”我回答道。

莫曉萱一聽卻立馬瞪大了眼睛，眼中明晃晃地顯示著“原來你就是牧小年的姐姐！”的意思，讓我不禁有些尷尬，心中不禁猜測到牧小年不是把莫曉萱都給惹了吧？這個爛攤子我可怎麼收拾啊！

“怎麼了麼？”莫曉萱遲遲沒有說話，弄得我很是心慌，便低低地呼喚道。

莫曉萱搖搖頭，朝我招了招手：“你自己過來看看吧，必修課他都能逃，而且幾乎沒有幾次是來的，想來你也可以自己判斷自己的弟弟到底是什麼樣了吧。不過還真的挺奇怪的，明明考進這學校的分數挺好，但是一進了這裡卻立馬原形畢露了。”

我尷尬一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牧小年優異的成績我自然知道，但是他之後的自暴自棄卻也讓我丟盡了面子，不過我更加在意的倒不是我的面子，而是牧小年的心裡，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不想畢業了麼？

“反正大學的時候我們老師也不可能一個一個去管學生，牧小年這樣純屬就是自暴自棄，如果再嚴重一點，估計是要被勸退了，他現在的名聲可沒有好到哪裡去。”莫曉萱給我介紹著牧小年在學校裡的情況，“逃課王這個稱號幾乎每個人都知道，現在知道他有多出名了吧。”

莫曉萱的語氣中透露著淡淡的無奈，到沒有對我的嘲諷和對牧小年的嘲諷，這讓我慚愧的心理得到了不少的安慰。

“所以你這個姐姐準備管一管他麼？”莫曉萱問道。

我張張嘴，下意識地想要回答，但是想到了牧小年的暴脾氣，頓時沒有了什麼信心。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說。

“怎麼了？姐弟倆鬧矛盾了？來，給我說說啊，我現在可是老師，當你的知心姐姐也沒有什麼問題啊~”莫曉萱朝我挑了挑眉毛，面部表情活潑得不行，和以前的莫曉萱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了。

我抿了抿嘴巴，揶揄地看了一眼莫曉萱，最終還是無奈地說道：“牧小年現在的狀況我大概也有個瞭解，本來是想要和他好好談談的，但是一談到家裡的事情和他學習上不用心還拿家裡的錢出去耍我就來氣，然後……然後就是各種不了了之，根本談不好。”

我一邊說著，一邊苦惱地扒拉著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