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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邊角,疼得七魂丟了三魄,“走,走,走,走,走開……大白天的,沒事切什麼洋蔥,弄得家裡全是這個味道。”
他趕緊扶著我到沙發裡坐下,又管自己走開了,就聽到水聲大作。
還沒反應過來,文博就託著我後腦勺往沙發後仰倒,“我洗了手,給你滴點眼藥。”
藥水入眼,才覺得緩解一點,我酸得緊了緊眼才敢慢慢睜開。
文博的臉離我的鼻尖才不到三公分,我立刻混亂,低頭一看他,更加方寸大亂,“你,你,你,你,你,大白天脫什麼衣服!”
好好一件深藍V領毛衣還來不及被我誇上一誇就擰成個球狀被丟在地毯上。
那衣服是我上禮拜買的。
晁文博聽了一愣,然後倒在邊上捧腹笑到岔氣。
我剛想伸手按一按發漲的眼眶,一個激靈聞到手指上沾著一股蔥腥味,就有點不大爽快,也不抬頭看他,“老不正經。快去穿衣服,你感冒了我還怕被傳染。”
他忽然掐著我脖子兩個人一起斜仰下去。
我被迫躺在他身上,隔著我身上的衣料也能覺得他心脈在胸腔裡有序有力的搏動。想扭身起來,就聽文博說,“你說我怎麼捨得放過你。一看你就是從前長期吃素,現在一副困難戶沾葷,動不動就消化不良的樣子。同你在一起,簡直每天讓人自信心暴漲。”
“晁文博。”我抓著他抱著我脖子上的手,扭動得更厲害,“你這七拐八繞地說我件沒人要的滯銷貨,委屈你收留我了是罷?我告訴你,你賽姑奶奶,從前的桃花,多得,那能重寫一篇,《桃花源記》……什麼的……”
這個混蛋,他,他,他,他又咬我耳垂!
文博微微仰著頭,從後頭對著我的耳垂又咬又吸又拉又拽,簡直跟揉麵似地,就差把耳垂吞落腹中去了。那拿捏分寸,精準的,那叫一個引人入勝,那叫一個耐人尋味。
我臉燙得不行,除了支支吾吾發聲兒,順帶內心陽光普照了一普照,其他半點辦法也無。
當然,桃花源記什麼的,皆純屬胡扯。
我從前恨不得長期在胸前掛塊牌子,上寫“內有惡女,生人勿近”。
歪貨沒少長,可盛灼的正源桃花還真真是本姑娘命中稀缺貨。
時至今日,我也不知文博這一大朵優質桃花看上我什麼了。
“別鬧,別鬧。”我趁著他一個喘息的空當趕緊死死捂牢耳朵,好傢伙,都給他咬腫了!反手摸著一對極不對稱的耳垂,我氣得發抖,指一指地上的衣服艱難扭過頭,“去,給我把衣服穿起來!我買的東西你就這麼不上心。”
“你不是受不了洋蔥味?穿了還怎麼抱你?”他扳正我的頭朝天,雙手夾著我的肩,“別說話,咱們安靜呆一會。”
這一會還真就是一會的功夫,他就徹底沒了響動,我再偷偷扭頭。
我一個大活人壓在他身上,晁文博居然還能閉目養神!
我服氣了,索性也學他閉目養神。
“賽拉,有件事,我得告訴你。”他突然說話,聲音又清肅,嚇著我。
“你先別說。我問你,你半天就切了顆蔥,晚飯怎麼辦?”我仰面兩手一攤。他這麼正經,八成不是什麼好事,我打算先填了肚子再聽,省得一會先失了胃口。
文博推我起來,再摟了摟,說道,“出去吃,別吃邊說。”
Chapter。 41
週五下班後,我和文博特意約了陸彬與曼達兩口子到元品咖啡小聚。
那天曼達玩心奇盛,招了侍應生拿來一副棋盤式的大富翁,最古老的那種,就硬是要我們三個陪她玩。
我跟文博皆沒什麼經濟頭腦,專買爛地,不一會就入不敷出,不得不宣告破產,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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