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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簽本的第一頁是顧寒山寫的醫生團隊的姓名，她甚至把助理、護士之類的全寫上了。

向衡把這一頁掀開，在第二頁上記著。都寫好了，他掛了電話，對葛飛馳：&ldo;得查一查這個。網路斷了，新陽監控設施肯定受了點影響，但他們竟然說沒事。&rdo;

葛飛馳給聶昊打電話。

聶昊聽了之後道：&ldo;我們不知道斷網的事，安保那邊沒提。有查到之前有一段監控是空白的，就在我們過去之前，他們說是除錯裝置。&rdo;

向衡在一旁聽了，道：&ldo;再回去看一下。他們以為警察走了，會鬆懈的，真有情況應該就顯出來了。&rdo;

&ldo;好。&rdo;聶昊應了，招呼別的車子轉回頭，再去一趟新陽。

向衡低頭看了看自己記的地址，忽然愣住了。他把第一頁紙翻回來，看了看顧寒山寫的東西。

葛飛馳看到他的舉動，奇道：&ldo;怎麼了，裡面有你認識的人嗎？&rdo;

向衡搖頭：&ldo;不是，是覺得她寫得太用力了。&rdo;

葛飛馳疑惑，寫得太用力了是什麼問題？

向衡把本子推給葛飛馳，他站了起來：&ldo;我得去看看顧寒山，把那個小李的手機號碼發給我。&rdo;

他一邊說一邊邁大步走了出去。

葛飛馳一頭霧水，但還是調出李新武的手機號，轉發給了向衡。

向衡撥顧寒山手機，她沒有接。向衡再撥李新武的，李新武很快接了。

&ldo;我向衡。你們現在到哪兒了？她怎麼了？&rdo;向衡一邊問一邊上了自己車子。

李新武告訴向衡，他們才到新華街東口這邊，顧寒山說她暈車，然後她下車吐了，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

&ldo;我馬上到，你看著她，別讓她離開。&rdo;向衡掛了電話，一踩油門，車子朝著新華街東口去。

向衡趕到時，看到李新武的車子停在路邊停車位，而顧寒山坐在不遠處的花圃臺階上，支著腦袋垂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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