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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你在忙。&rdo;

&ldo;所以我們不要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我趕緊送你回去，一會就回來了。&rdo;

顧寒山默了一會：&ldo;或者別人送我也可以，小李警官可以嗎？&rdo;

向衡：&ldo;……&rdo;

他剛才聲情並茂講了半天，結果人家要小李警官？

一旁葛飛馳趕緊道：&ldo;可以，當然可以。小李今晚值班，就當出外勤了。小李……&rdo;

葛飛馳去喊人了。

向衡瞥了瞥顧寒山。她面無表情，非常平靜。

李新武很快被叫了過來。葛飛馳把自己的車鑰匙給他，讓他送一趟顧寒山。

顧寒山客氣道：&ldo;謝謝小李警官。謝謝大家，我走了。&rdo;

向衡：&ldo;……&rdo;

顧寒山跟李新武走了，向衡盯著她背影看。葛飛馳沒覺得哪裡不對，他招呼向衡去辦公室。

向衡很快調整情緒，投入到工作裡。葛飛馳到了辦公室就開始補充案情板上的內容。一邊補充一邊跟向衡商量。

向衡看著胡磊這邊連線著一串第一醫院、新陽、簡語、常鵬等等，他道：&ldo;病人和醫生、醫院之間有聯絡都是合理的，我們得找到醫院、醫生和許塘之間的聯絡，那整個線索鏈才完整。&rdo;

&ldo;醫院和詐騙犯之間能有什麼聯絡？&rdo;

&ldo;新陽那邊說他們沒什麼異常情況是嗎？&rdo;

&ldo;對。聶昊他們不是說了嘛，新陽安保質量那叫一個稀碎，壓根就沒好好上心。那裡的人都不緊張。簡語和常鵬也不擔心自己的安全，不知道是心安穩還是真無辜。聶昊他們把整個醫院都仔細逛了一遍，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具體等聶昊他們回來再詳細說說。&rdo;

&ldo;嗯。&rdo;向衡思索著，&ldo;如果我操縱了胡磊，我也不會在新陽動手的。那地方太顯眼。&rdo;

&ldo;那地方會不會洗錢啊？&rdo;葛飛馳拉過椅子坐下，&ldo;這種研究很費錢吧？對了，剛才忘了問顧寒山她在那兒治病花多少錢了。&rdo;

&ldo;肯定不夠整個團隊張羅給她做實驗用的。&rdo;向衡答。他想像了一群人穿著白大褂把顧寒山固定在儀器裡的場景，心裡很不舒服。

&ldo;所以他們的錢哪來的？這種研究專案有投資有撥款吧？&rdo;葛飛馳想了想，&ldo;你說得對，那就是個賺錢的地方，怎麼都不能把那兒整沒了。而且醫生多護士多病人多，家屬、合作方、投資方整天進進出出的，麻煩不能往那兒帶，風險太大。&rdo;

&ldo;所以胡磊要麼已經死了，要麼被囚禁在某個地方，要麼……&rdo;向衡沉吟半晌，&ldo;在新陽。&rdo;

&ldo;啊？&rdo;葛飛馳有些愣，不是剛說完不可能在新陽。

向衡拿出手機打電話，詢問今天新陽那邊附近一帶是否有交通事故、打架鬥毆、火情或是其他什麼事件。

葛飛馳看著他。

110報警這邊查了一遍，告訴向衡沒有收到過相關報警資訊。

向衡想了想，又打電話給供電局和電信公司。

這一次他問到了情況。&ldo;修路切斷了電纜？附近電信網路中斷？具體是哪裡？&rdo;

葛飛馳坐直了。

向衡一邊聽一邊拉過一旁的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