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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一個叫幸福酒家的?”
年青人笑道:“這就是幸福酒家的後門。怎麼,你……”
槍長不等年青人發問就道:“我是來找一個叫吳俊的老鄉。”年青大笑道:“還真是巧了,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槍長阿彌陀佛地叫了好幾聲才將張三寫的信交給吳俊:“我是張三的鄰居,特地來這裡求你找點事做。”
吳俊人長得俊俏,劍眉星目,面板也很白,長滿了細密的鬍鬚,看完張三的信後,拍著槍長的肩膀道:“小事兒一樁,你叫陳四清吧?我叫你四清哥好了,你叫小俊就行,你先在這兒等一會兒,噢,對了,從這兒直走左轉就是廁所,要交兩毛錢。你先去解手。一會兒我在這等你。”
吳俊在酒家的人緣很不錯,老闆一聽是他的老家人,也很照顧,反正店裡正缺人手,於是槍長就順利地先領了一套紅色的侍應服,也跟著吳俊一樣戴個打了花金邊的小帽,吳俊請了假帶著槍長出去把頭髮剪掉,槍長實在是有些心疼,好不容易留了這麼長的搖滾頭式,看看人家齊秦,那頭狼發多漂亮呀。
第四章 尋妻
槍長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作賊的經歷,那時剛剛從學校回家,剛剛有一種袖珍的放音機帶兩個耳機,放卡帶。一個在縣城上高中的族兄,恰好帶了一個回來,這讓槍長大長見識,也對這東西產生強烈的好奇心,整天就像被貓抓子撓一樣的難受,睡覺在想,吃飯在想,拉屎在想,想著想著就來了個機會,那天表親跟著其他人上山玩耍,放音機就丟在陳蒼書大爺家,槍長趁著沒人注意鑽到了族兄睡覺的床下,放音機就擱在枕頭邊,現在不敢拿,拿了肯定讓人知道,只有晚上,等族兄回來睡了,再將東西偷走,到時誰能說個明白?
到了晚上,槍長等族兄睡熟之後,悄悄地滾出床底,聽著族兄微微發出的鼾聲,兩隻腳忍不住開始打哆嗦,心裡無比的恐懼,要是族兄突然醒來,喝水?撒尿?然後發現自己該怎麼辦?本想馬上開啟門溜出去的,但是想想又不甘心,在床底的時候就後悔過,一想到自己能佔有放音機,害怕的念頭就蕩然無存。
靠著微微的月光,槍長準確地拿到了放音機,那一瞬間的喜歡遠遠大於害怕,膽子一大,就再把族兄的卡帶摸兩個,那裡邊的流行歌曲真的很好聽!等槍長輕手輕腳地摸名房門時,見茅房有人起夜解手,他不敢吱聲兒,貓著身子快速地竄了出去,可是剛剛跨出院子,茅房裡的人輕喝了一聲“誰?”。槍長至今還記得當時的感覺,全身一陣冰涼,縮在院門外的石梯下動也不動。那人的聲音槍長聽出來是大斧的,如果被逮到了,估計要被揍個半死!但是陳蒼書隨意地看了一眼便自言自語地說:“明明看到小*平頭從門口竄過呀。”
槍長回去有三個月沒敢出門,整天躲在家裡畜長髮,他可不敢輕易冒險,大斧的話果然在第二天被放出來,族兄的放音機在他家被偷了,又看到一個小*平頭走過,陳蒼書發下話來:要是知道是誰幹的,非打斷雙腿不可。再說槍長從卡帶盒子封面的齊秦樣子時,就被深深地震撼了,比來比去,也只有面板跟畫像上的明星有得一較,但是頭髮就差遠了,腦後的帶發略帶捲曲,多美的髮型呀,槍長從此開始喜歡畜長髮,但每次不過肩就被長輩們叫罵著剪去,每次去剪都央求人家剪短點。
望著鏡子中的小*平頭,槍長有些自卑了,哪還有半點兒風度?可惜了畜到一半的狼發。
幸福酒家的老闆是個實誠的寧夏人,在新疆苦幹了幾年,跑到西安開餐館,生意還算過得去。
老闆娘瞅著換上一身嶄新服務裝的槍長,略顯有些失望,這兒就缺一個門童,吳俊偶爾可以去客串一下,但是吳俊是領班,可不能支在門口浪費資源。只好安排槍長先跟吳俊專門倒茶擺桌,先學會怎麼招呼客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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