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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開始睡覺,果然這樣好多了,槍長正準備好好地睡一覺時,那女孩兒慢慢地倒向了槍長,睡意一下子就全消了,槍長看著倒過來的身子,心裡卟嗵卟嗵地亂跳起來。
終於靠了上來,女孩兒的頭就靠在槍長的肩上,發出平穩悠長的呼吸聲,槍長偷偷打量了一下,女孩兒的母親還沒入睡,但裝作沒看到,對面的兩個傢伙互視一眼,偷偷笑著,滿臉羨慕的神情,老李已經開始打鼾了。槍長忍不住開始得意起來,溫熱的身子,帶著淡淡的香味兒,時有時無地鑽入槍長的腦海裡。
槍長忍不住開始一連串的幻想,火車突然發生了故障停在漆黑的隧道里,女孩恐懼地摟著他……
或者女孩子突然發什麼急病,而自己又恰恰能夠治療這種急症,然後女孩感恩圖報,以身相許……
要麼突然跑來一個色膽包天的傢伙,調戲這姑娘,自己就打抱不平,三拳兩腳就解決了戰鬥,然後這女孩被自己的英勇表現迷倒,情不自禁地以身相許……
正想得飄飄然時,臉上突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女孩醒來後發現自己倒在槍長的身上,鼻子裡傳來陣陣汗臭,一時情急,腦袋也不清醒,甩手就給槍長一個耳光,這下倒把槍打醒了,睜著眼莫明其妙地看著女孩,那女孩子也知道自己惹禍了,怔怔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槍長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心裡有些害怕,她不會是知道自己剛才正在拿她胡思亂想吧,這耳光真他媽痛!那女孩的母親趕緊向槍長道歉,一連聲地對不起,整得槍長哭笑不得,本來被打就嚇得有些冷汗了,人家又道歉了,槍長擺著手趕緊演大戲:“沒事沒事,大家都睡得暈頭轉向的,沒事。”
那女孩子頗為歉疚地看著槍長,在母親一再催促下才小聲地向槍長認錯,槍長這下樂了:老婆打老公,正常的事,有什麼對不起的,輪到我對不起你時,你別拿耳光對付我就好。心裡想著,嘴就裂開了,腥紅的牙齦襯著焦黃的大牙,口裡噴出一股煙臭和口臭,女孩子忍不住用手捂著鼻子忍受槍長的大度。經過這一鬧,這兩母女反倒合好了,女孩乖乖地倒在母親懷裡呼呼大睡,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倒在這臭不可聞的傢伙身上。
再次恢復平靜後,槍長在肉色的假想中沉沉睡去,直到火車進入終點站時才醒來,母女倆不知何下了車,旁邊已經沒有人了,老李剝著雞蛋在享用,見槍長醒了,從行李包中摸了兩個遞給槍長:“說點吧,一夜沒吃東西,肯定餓了。”槍長也不客氣。
跟著老李出了站臺,在老李這個熱心人的幫助下,打聽了張三那朋友的大體位置,兩下便分手了。
從火車站到槍長要去的地頭,約有十幾公里,走過去肯定是不可能的,倒是不怕走,就是怕走迷了方向,到時就出難子了。打聽了幾輛小中巴車都說不去那兒,沒辦法,看來只好先放下槍長的架子去慢慢打聽了,反正這兒人生地不熟,丟臉也沒人認得。心裡打定主意,就開始操著半生不熟的普通話開始問路,也是他運氣好,剛好碰到一個家住那兒的本地人,跟著那人轉了三個站的公交車,千恩萬謝後開始慢慢地順著街尋問,手裡拿著從張三那兒抄來的地址,一家家地找,眼看快到街尾了,還沒有找到招牌,走到一個小巷子,槍長有些尿急,就拐了進去,剛走過一廚房後門,見一個穿著紅衣服的,頭上戴著新疆小帽的年青男子走了過來,槍長搶前一步用生硬地普通話問道:“請問,才所在哪兒?”那人愣了一下,用他的家鄉話問道:“你是yn的吧?”槍長聽著熟悉的鄉音,心裡一片狂喜,急忙答道:“是啊是啊,我是yn的。”
那年青人看著槍長問:“聽你口音是z市的?”槍長點頭道:“碰到老鄉了!你也是z市的?”
那年青人道:“是啊,你找廁所嗎?”槍長不好意思地點頭,順便問道:“這街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