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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渡狠狠咬住那兩瓣柔軟的唇肉,狠狠吮吸。
卓凌嗚嗚地哭著,揮舞著手臂想要掙扎。
江淮渡低低壞笑著,忽然鬆開他的唇,低頭喊著一顆小奶頭,重重吮吸了一口。
一股說不出的劇烈痠麻瘋狂地從乳尖漫延開,有些痛,又有些癢,令人羞恥的鼓脹感逼得卓凌幾乎大哭出來。
江淮渡用舌頭撥弄著那顆小肉粒,含糊不清地低笑道:&ot;八個月了,也該出些奶水了。&ot;
卓凌羞恥得使勁兒抱住江淮渡的頭,被日得喘息都斷斷續續:&ot;不……嗯……不要出奶……不要……&ot;
江淮渡不依不饒地越吸越用力,手掌配合著重重揉按卓凌微微鼓脹的胸脯,口舌並用狠狠一吮。
卓凌哭著尖叫,孕期的身體一陣戰慄,嫩紅的乳孔微微張開,被強行吸出了一股乳白香甜的液體,盡數被江淮渡咽入了肚子裡。
卓凌被欺負得太狠,昏昏沉沉地睡在江淮渡懷裡,眼角掛著未乾的淚痕。
江淮渡輕輕親了親卓凌的眼角,緩緩起身。
卓凌朦朦朧朧地昏睡著,恍惚中好像又聞到了合歡花的香氣。
江淮渡用蓋子蓋住了屋裡的香薰,挽起袖子,從床下拿出一個小小的藥箱。
他騙卓凌的。
卓凌的毒已入肺腑,身體十分虛弱,根本無法直接用藥。
江淮渡只能自己先行服藥,待解藥滲透肌骨血肉,再慢慢與卓凌換血。
這法子非一日之功,要一點一點慢慢換,讓解藥漸漸解去卓凌體內之毒。
就算賭咒發誓,他還是騙了卓凌。
他害怕卓凌會追問自己中毒的緣由。
再過十日,再過十日就好了。
等卓凌體內的毒全部清除,就好了。
江淮渡閉上眼睛,感受著自己的血液順著軟管一點一點流入卓凌身體裡。
卓凌腹中的胎兒察覺到了母體的異樣,不安地躁動起來。
江淮渡輕輕撫摸著鼓起的孕肚,低聲安撫:&ot;乖,很快就好了。&ot;
卓凌最近總是做夢。
他夢到興安府大片的合歡花,甜膩的香氣撲鼻而來,肺腑中都是那股誘人的味道。
江淮渡站在朦朦朧朧的花雨中,青衣翩然,俊美溫柔。
卓凌歡喜地仰頭:&ot;江淮渡,我們回家嗎?&ot;
江淮渡點點頭:&ot;過來。&ot;
卓凌陷入了甜蜜的暈眩之中。
他記不清那一日自己到底為何會睡著。
以他的武功和體格,就算再疲憊,也不會就那樣毫無知覺地睡過去。
卓凌努力回憶著那一天發生的事,可他什麼都記不清了,只記得江淮渡溫柔地說:&ot;乖,喝吧,是桂花糖水。&ot;
可卓凌記得那碗糖水好苦好苦,苦得他委屈地哭了。
卓凌恍恍惚惚地回憶著,可他再也記不清更多的事了。
一覺醒來,又是大天亮。
卓凌腰痠背痛地從床上爬起來,赤著腳揉著屁股趴在窗戶上,睡眼惺忪地看著他們的小菜園。
江淮渡穿著短打挽著袖子,正在摘地裡的秋茄子。
秋茄子水分少,醃鹹菜最好吃。
卓凌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喃喃道:&ot;我去刷鹹菜缸……&ot;
江淮渡拎著一筐秋茄子過來,抬手在卓凌額頭上敲了一下:&ot;你大著肚子,胡鬧什麼呢?乖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