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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兩圈,不無得意地對我說:怎麼樣,環境還可以吧?喂,小子,我們現在的業務正在擴大,如果你有興趣,我們還是虛位以待的。
我還沒表態,阿飛就搶著說道:樑子,人家現在是大報社的記者,怎麼會瞧得上你這私營企業呢?
我苦笑著說:呵,都甭損我,你們是老闆,我是打工仔,根本沒法比。
三個人又說笑片刻,忽聽樓下狼狗瘋狂地吠叫。阿飛快步走到樓道走廊裡,往下一瞧,臉色當場就變了。
樓下院裡停著一輛黃色的出色租車,周峰正在詢問一名身穿藍色工作服的女工,見我們三個在樓道里現了身,就揚手打了個招呼,然後快步往東側的鐵板階梯拾級而上。
周峰顯然是跟蹤而至,我心裡驀地緊張起來,隱隱感到事情不妙。老梁迷惑不解地問我:這個人怎麼回事,是不是找你來的?你丫沒動過他女友什麼吧?
我沒理他,只是留意阿飛的反應。隨著樓道階梯腳步聲越來越響,阿飛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的褲管晃了晃,似乎就要跑路。
周峰很快上了臺階,出現在走廊一頭。只見他大聲說道:哥們,別走,找你們談一點業務,用不了幾分鐘。
阿飛微微低了低頭,似乎在思考什麼,然後很快抬起頭,臉上鎮定了許多,笑眯眯的衝周峰說:好啊,歡迎。
周峰走近後,掃了我一眼,也沒打招呼,只是對周峰說:耽誤你幾分鐘,你……
阿飛面帶笑容地說:屋裡說吧。
等我們幾個進了業務室,阿飛輕輕把門關上了。
周峰忽然語氣一轉,單刀直入地問阿飛:你叫什麼名字?身份證拿出來給我看看。
阿飛還是陪著笑,很聽話地從錢包裡抽出身份證遞了過去。周峰拿起來瞅了一眼,盯向阿飛的目光變得尖銳起來:這身份證是偽造的。你叫祝飛是不是?剛從三亞過來沒多久吧?
阿飛淡淡的說:你搞錯了吧,我就叫陳柱明,沒去過三亞。
周峰目光如刀,寸步不離阿飛的眼睛:王劍和譚建設這兩人你總認識吧,他們都從三亞過來找你了——我現在懷疑你是三亞五一三特大搶劫案的在逃人員,麻煩你配合一下,跟我走一趟。
周峰說著變戲法似的從褲兜陶出一副鋥亮的手銬,就要來銬阿飛。
我雖然隱隱料到會有這樣的結局,但心裡很還是十分緊張,畢竟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場面。斜了一眼老梁,他更是嚇得臉色都變白了。惟一相同的是,我們兩個都是束手無策,遇上這種事,除了緊張還真的不知能做些什麼。
就在這時,阿飛出手了。他的手腳真的很快,就在一眨眼的功夫,他已抓住周峰的衣領,揮出幾記勾拳。這幾拳又猛又狠又快,毫無提防的周峰連退數步,如果不是伸手扶住辦公桌,幾乎就要倒了下去。
我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似乎馬上就要蹦出了胸腔。
阿飛沒等周峰站穩,趁勢上前抱住了他的頭部,提起膝蓋一陣猛磕。周峰伸出雙手,既想護住頭部,又想去推開阿飛,但也許剛才被幾記勾拳打蒙了,他顯得是那樣的無力、軟弱。
大約磕了五六下,阿飛一把將周峰甩倒在地板上,隨即翻身騎在他的身上,兩隻手用力去掐他的脖子。
周峰滿嘴鮮血,伸手去託阿飛的下巴。阿飛勢如瘋虎志在必得,卻哪裡託得起半分,再說周峰已經受傷不輕,手上根本沒啥力道了。
我正在驚駭不已,發現周峰看了我一眼。我現在都無法忘記那樣的眼神,寫滿了恐懼、無助和哀求,就像受到威脅的小孩子一樣。
也許正是因為他看了我一眼,才讓我鬼使神差地做出了反應。我用胳膊圈住阿飛的脖子,用力將他從周峰的身上拖下了來,氣急敗壞地說:阿飛,你瘋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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