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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老梁和阿飛提起了桃花,我說我走火入魔了,既恨她,又愛她,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恨多一些,還是愛多一些。
現在想起來,我對那場飯局都悔之莫及,如果能未卜先知,打死我我也不會邀請老梁和阿飛去吃那頓飯。
老梁和阿飛本來去清華大學洽談一場業務,怪就怪老梁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們現在正開著車在成府路溜達,問我能不能請他們吃頓飯,最後老梁用威脅的口氣說:你欠我們的。
那天我正好沒有采訪任務,就讓他們開車去中關村的一品香,我隨後就來。好長時間沒和他倆見面了,心裡還真揣著不少話——在學校裡,我們就是無話不談的哥們。
在飯桌上,他們剛談了一些生意上的事,就被我打斷了,我大倒苦水,說自己現在被一個叫桃花的女人禍害了。
阿飛看著我,笑眯眯地說:情痴。
老梁翻了翻白眼,同樣說了兩個字:活該。
我急了,我說你們別幸災樂禍行不行,幫我想想轍唄。
阿飛喝了一口酒說:女人其實都差不多,不用太認真的。
老梁更直接了當:靠,天下的好女人多得像螞蟻似的,你丫要給哥們長點臉兒,別一棵樹上吊死,太他媽划不來了;而且,這種忙誰也幫不上,這不是外力所能解決的——不過,如果那個周峰消失了,你丫沒準能拿上號。
現在想來,老梁真夠烏鴉嘴的,他提到了周峰,偏偏在我們結完賬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就撞上了周峰。
我們三個正要上車,身穿便衣的周峰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就跟我握手,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說:剛吃完飯吧。
面對這個情敵,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只是勉強笑著說:啊,是啊,真是巧啊,你今天休息啊?
周峰並沒有回答我,他的視線轉移到阿飛身上。只見他擰起兩道劍眉,似乎在苦苦回憶什麼。
這場愛情如狼似虎(65)
阿飛已經鑽進了車裡。老梁將車從泊位裡倒了出來,開到馬路牙子上。我言不由衷地對周峰說了聲再見,就拉開車門上了車。透過窗玻璃,我還看到周峰摸著下巴,一副心思不寧的樣子。
在車上,阿飛問我那個人是誰,我就說他就是桃花的男友,周峰,市局的刑警。阿飛哦了一聲,沒再搭腔。老梁扶著方向盤,倒是樂呵呵地問我:如果咱們車上有一管獵槍,你有沒有種對著他來一下子?
歸根結底,我是個安分守己的良民,就算手裡有枚愛國者導彈,恐怕我也不敢“來一下子”,因此就嘆了口氣說:我不敢,那種事屬於黑社會的範疇。
說這話時,我偷偷瞥了一眼坐在副駕室裡的阿飛,發現他的臉上似乎掠過一絲陰鬱。
車子將要拐上四環時,阿飛問我準備在哪裡下車,我猶豫了一下說:直接去你們廠吧,今天反正沒啥事,我想去你們那裡參觀參觀。
阿飛哦了一聲,未置可否。老梁則興奮地說:好啊,歡迎,二百萬的裝備,到時保管讓你嚇一跳。
阿飛和老梁的彩印廠設在田村西黃莊一個小山泡上,車子上去還得爬一條頗有高度的水泥嶺。到了山頂,就能看到一排兩層的紅磚樓,周圍砌起兩米左右的圍牆,牆頭上插著碎玻璃,還拉了五六道鐵絲網。瞧這陣勢,還真有點深宅大院的感覺。
車子駛進大院,我剛拉開車門,從後面就撲上來兩條黃色的大狼狗。我腦子嗡的一聲,正要退回車內,卻見兩條狼狗向前面走下車門的阿飛撲去,趴著他的肩頭上伸出舌頭亂舔。阿飛笑眯眯的在它們的頭頂拍了兩下,狼狗就搖著尾巴跑開了。
老梁和阿飛領著我先在廠房裡轉悠了半天,然後領到二樓寬敞的業務室裡。老梁坐到辦公桌後面的靠背皮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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