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死了嗎?”(第1/2 頁)
見霍樹言黑著臉不看自己,俞楚習也不急,撩了撩頭髮,把裙子往上提了提,漫不經心的說:“霍樹言,如果你把我伺候好了,那麼,我就考慮去看他。”
俞楚習試圖用這種雲淡風輕的態度,試圖將這次嫌隙掀過去。
越是遮掩,霍樹言越是不滿;倒不如就這樣,大大方方的談論。
果然,霍樹言這下給了她眼神,他們就這樣對峙著,最後,霍樹言無奈地笑了笑,聲音低沉,“恃寵而驕。”
聽到霍樹言說這四個字,俞楚習心跳漏了一拍,然後不可避免的臉紅了。
“霍樹言,放了江任安好不好?”
“氣氛這麼好,就說這個嗎?”
“你同意了是嗎?”俞楚習絲毫不覺得自己在雞同鴨講,她刻意壓低聲音,帶了些示弱的意味。
“動了我的女人,他怎麼也得承受一定的代價。”霍樹言無動於衷地說著。
“可是你的女人,已經不生氣了,這樣還不行嗎?”
俞楚習重重的說了“你的女人”四個字,或許是這四個字取悅了霍樹言,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後點點頭,“可以,但是我有條件。”
“你們商人還真是不做虧本的買賣,什麼條件?”
“以前有人和我說過要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俞楚習,如果你把他的胳膊廢了,我就放他走。”
俞楚習無言地看著他,在他面前自己永遠佔不了上風,她有些灰心喪氣的說:“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有。”霍樹言眼角帶笑,整個人很鬆弛的靠著椅背,“親我一下,我就放了他。”
俞楚習也跟著笑了,扯著他的領帶,將他拉過來,吻了上去。
霍無量從那次和霍樹言談過之後,就出了國。如今他剛回國,霍樹言就帶著她回了瀾院的家中。
事情已經過去三天了,她從來沒有給江任安或者魏萊打過電話,但她相信,霍樹言還是說到做到的,當然,她也沒有再提起過江信安。
這件事情似乎就到此為止了。
直到她求職面試時,碰到了胳膊上纏著繃帶的江任安。
“你的胳膊…”
江任安嘲諷一笑,“霍總說如果不是你為我求情,我這條胳膊現在就應該是假肢了。”見俞楚習沒有說話,他又接著說:“所以還是要謝謝你了,楚習姐。”
可是他的眼裡卻看不到任何的謝意,只有冷漠。
一聲楚習姐,叫的俞楚習無所適從。
“不客氣。”她淡淡回了一句,就直接離開了。看著江任安的胳膊,一切不好的記憶都湧了上來,她怕再待在那裡,她會吐出來。
她來到車庫,開上車,一路狂飆,直接開到了辰市最好的一家療養院。
她經常在地圖上看從家到這裡的路線,但從未來過。
她一路走到了最後一棟樓,那裡有著這棟療養院裡最高階的護理,住著各路富豪,還有一個躺著的男人。
接待她的人得知她的身份後,就一路帶著她坐著電梯到了8樓,下了電梯她卻停留在電梯門口遲遲不願走。
“俞小姐,江先生就在803室,你要去看一下嗎?”
護士看著這個漂亮明豔的女人,僅著淡妝已美豔不可方物,卻面無表情說著可怕的話:“他死了嗎?”
護士打了個寒顫,但專業素質還是讓她禮貌的回道:“沒有,江先生已經醒來了,這對植物人而言是很大的奇蹟了,但是他現在每日還是需要大量的睡眠,現在正睡著呢。”
“哦。我能進去看他嗎?”
“可以的,在他的可探視名單上有您。”
“好。”
俞楚習向病房走去,護士把門開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