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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從來沒有被人這般擋在前面保護過。

這讓顧清寧想說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顧澤慕見她沉默，也只是淡淡笑道：&ldo;其實，你說我不相信旁人，你又何曾相信過我?罷了，這件事就當做沒有發生過吧。&rdo;

&ldo;等等。&rdo;

顧清寧突然叫住他，似乎下了某種重大的決定：&ldo;我有辦法，不需要透過元嘉也可以同湛兒交談。&rdo;

顧澤慕眼神一動。

顧清寧將自己能夠託夢的事情告訴了顧澤慕，顧澤慕眉頭鬆開：&ldo;這的確是最合適的法子。&rdo;

&ldo;我說出這個秘密是為了元嘉與威國公府，如今我幫你，也是因為我們倆的目的一致，但我提前同你說清楚，若你想要藉此影響朝政，我是絕不會答應的。&rdo;

顧澤慕點點頭：&ldo;我知道。&rdo;

兩人約定好今晚在顧清寧院子裡試試，顧清寧這才離開，只是還未走到門前，她突然開口道：&ldo;其實你早就猜到了吧?&rdo;

顧澤慕一愣。

&ldo;我幾次託夢，睜開眼都能看到你看著我，其實你是能感覺到的吧?&rdo;顧清寧臉上帶著一抹自嘲，&ldo;從你同元嘉說起這件事開始，就只是一步步引我入套，你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元嘉，一直都是我而已。我從未說過我已經告訴元嘉自己的身份，可當我在她面前揭露你身份的時候，你卻一點都沒有驚訝，那時候你應該已經猜出來，我有法子可以影響元嘉了吧。&rdo;

顧澤慕垂下眼睛：&ldo;是。&rdo;

&ldo;那可真是難為你忍了這麼久，甚至連苦肉計都使出來了，你從前不是最討厭提起舊事了嗎?如今竟然做了這麼大犧牲，還真是讓我都有些受寵若驚了。&rdo;

&ldo;不是!&rdo;

顧澤慕的聲音突然提高，他看著顧清寧眼中的錯愕，一字一頓道：&ldo;那不是苦肉計。有人告訴我，即便是親兄妹也不是心意相通的，有些話不說，你是不會知道的，我只是……想要學著跟你解釋，不叫你誤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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