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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和&ot;體面地位&ot;的,更遑論繼續寫詩了。有時,他們連基本的物質生活都無法得到保障。
天妒英才,莫扎特不正是在病痛和餓凍的折磨之下,才三十多歲就死去了嗎?而那些八面玲瓏的庸人,往往得以健康長壽、兒孫滿堂,然後等來朝廷隆重的冊封。
掩卷長息,我想起了魯迅先生的一句詩:&ot;忍看朋輩成新鬼,怒向刀叢覓小詩。&ot;所以,讓我們&ot;化悲痛為力量&ot;(沿用&ot;他們&ot;的說法),拿起筆來!
廷生,如果你也寫詩的話,請一定給我看看,好嗎?也許,你拋一塊&ot;玉&ot;,我也不吝於回一塊&ot;磚&ot;呢?不過,雜文,如你所寫的,我也喜歡。
你再有新的作品,寄給我好嗎?
我願意當你的第一讀者。
寧萱
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二日
八、廷生的信
寧萱:
這幾年北京的夏天酷暑難耐,高溫的天氣超過長江沿岸的三大火爐。這不是大自然故意跟人類搗亂,這是人類與自然為敵的惡果,北中國的自然環境在近半個世紀裡迅速惡化了。
我想,也許過不了若干年,北京就變成一片寸草不生的沙漠。那時候,城裡這些趾高氣揚的官員和商人們在哪裡呢?他們會耗費巨資把自己製作成木乃伊嗎?後輩給予他們的木乃伊的是尊崇還是白眼?
你在信中用了好多的篇幅來談論詩歌。我很久沒有寫詩了。儘管我同意你對詩歌的評價--在文學的殿堂裡,詩歌確實居於最高的位置,但我還是放棄了少年時代曾經嘗試過的詩歌的創作。
這种放棄是自願的。
我為什麼不寫詩呢?
學者阿多爾諾說過這樣一句話,大意是:在奧斯維辛以後,寫詩是一件殘酷的事情。這個意思移用到中國,就是:經過類似於&ot;文化大革命&ot;等一系列慘劇之後,寫詩也是一件殘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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