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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
老人們嘆著氣指著李華:“如果再出現一次神叨叨的事,就送你回你的老家去。”
李華拚命地點頭應承著,發誓不再惹事,老人們才鬆了口氣。
李華這次躲了數天,來的人也漸漸地少了。
當天下午有村民上門,老人一率用李華什麼也不會、純屬胡扯之類的話打發了,窩總算安靜了下來。
哥倆數日不見,自有一番親近。晚上躺在炕上李華喋喋不休地告訴我這些日子來他有了新的改變。
李華丹田中原來的混沌現在已經分出了許多的小氣團,雖然同樣厚重但是一個個氣團間的距離已拉開,不再象當初混在一起,而是現在個個經緯分明,互不干涉了。
在混沌的中央一個耀眼的光球緩緩地轉動著,光球也不在象當初一樣瘋狂地吸取周圍的一切,而是帶動著所有的一切緩緩地滾動著,就象是所有的氣團自然漸漸地形成了一種秩序,彼此開始了真摯的合作。
耀眼的光球有時微微地能讓李華看清,似乎是一個由內裡的熱氣幻化成的實體的、密實的水球,只不過水球的水氣自已成團,在表面偶爾可見一些個五彩斑斕的雲一樣的懸浮物迅捷地飄過,再想看時,光芒大盛,不由的側目以對。
從丹田中發出來的強大的氣流不再如以前一樣的霸道十足,而是以一種全新的大海一般地熱潮緩慢地輕拍李華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保護著李華、愛撫著李華。
用李華的語言就是自己想拔掉自己的一根頭髮時,那根頭髮在體內的威武的氣的支援下,都不情願地給想要拔頭髮的手指一頭髮。
在村裡的李華經常冒著紛飛的雪花走街串巷,尋找著一切可以在李華看來完全是檢驗自己對與否的物件的人和物。
李華不住手地掐著凍的直縮的、有時又不得不縮地、顯的通紅的小手指,算天、算地、算人,就是算不出自己是怎麼回事,算不出自己以後會遇到什麼樣的事,即使能算到自己將要發生的事的時候,這事已經發生了。
就如第一次逃過了楊家二爺的柺杖一樣,當算到自已將要發生一滾這一無法接受的可能時,李華已開始了這一個用李華的話講是“萬分悲壯的歷程。”
李華的演算法又上升到了全新一個新的境界,在他的手指下,萬事萬物都具有著強大的生命力。
李華自己說當在掐小手指頭的時候,有時能感覺到一棵小樹向自己問好,有時能感覺到一隻小貓向自己乞討,還有時感覺到屋裡的板凳主動邀請自己去坐,有時也能感覺到村民們心裡想說又沒有說出來的話,這些讓李華有點膽戰心驚又產生了強烈地好奇。
每次掐指頭前李華都要四面仔細地看看,給自己尋找到最快地最方便地逃跑的路線,順便告訴路線中每一個樹木和石塊,萬一自己有了危險的時候希望它們全力給予最大的協助。
聽到這些,我有種這小傢伙是不是精神上有了點問題的想法,待再想一想可能原本就應該這樣的。只好安慰幾句,表示就是這樣,但不能再在外面張揚了。要不老人們的故事中經常出現些什麼洩露天機而被懲罰的故事,會算將來的事而又去告知別人,不就是洩露天機最好的表現不是。
李華聽了我的話之後,唯唯喏喏地不敢再提掐手指的故事,雖然那些經過讓自己非常開心。
從這以後村裡有神的現象消失了,李華還是李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農家的孩子,只不過見到李華的村民們都對李華有了一種不清不楚的、親切的表情。
第十九章 過年
爆竹響起的時候,已臨近了年關,學校也放了假。
放假前班主任下了個通知,是關於大學終於開始全面而正常地招生了,希望我們能加把勁,努力學習,不負家人、不負國家、不負人民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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