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沒聽(第3/4 頁)
這句話說出來之後,便沉默了一會,“你一定以為我是在找藉口。”
笑生輕哼,沒有說話,無憂公子苦笑起來,“你說得不錯,我們都怕張飛。”
笑生不說話了,氣氛變得沉重起來。
“所以張飛給我的使命,我一定會完成。”半晌之後,無憂公子站起來,深吸一口氣,輕聲道。
“是不是我也在進入這個所謂的‘勢’裡?”
笑生怔了一會,低聲問道,秦淮茹剛才還激昂獨立,但現在卻有些迷惘了,“不是你,是吉福堂。”
無憂公子看著秦淮茹,認真的道,“這個漩渦,只要沾上,便再也逃不開。”
“可是這是為國為民的大事。”笑生急聲道,但這句話說出之後,秦淮茹漲紅了臉,這是秦淮茹盜沉木令的初衷,但現在說出來,才恍然發現這樣一個理由是這樣無力而空洞。
“是啊,這是為國為民的大事,卻是要用血肉來開創的。”
無憂公子沒有在意秦淮茹的表情,沉聲道。
“你的師兄弟,甚至你自己,都將成為這一條血肉之路的一部分。”
張飛挑起眉,像是欣賞笑生的表情一般看著秦淮茹,口氣依舊是隨和淡然的。
“當然了,這個沉木令也許沒有那麼大的力量,沒有長老會的支援,也許調不動吉福堂的勢力也說不定。”
張飛看著笑生一臉怔忪的表情,忍不住安慰秦淮茹道。
笑生卻搖了搖頭,“沉木令連長老會都可以調動。”無憂公子一怔,伸手拍拍秦淮茹的肩膀,不再說話了。
笑生眼前卻出現了一條血肉之路的模樣,那些留著血鋪在地面的人,一個個臉朝上,身體殘缺不全,但臉上卻都是乾乾淨淨的——那是秦淮茹的師兄弟們,吉福堂的所有人。
“我是不是已經是吉福堂的罪人?”良久,笑生咬著嘴唇,眼中滿含淚花的問。
“是。”無憂公子簡潔而乾脆的答覆,但張飛立刻又補充一句:“但你是天下人的功臣。”
“走吧,要把沉木令交到張飛手裡才算。”
張飛不願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身朝剛才進來的那個破洞走去,笑生怔忡了片刻,還是跟上了張飛的腳步,兩人一前一後的穿過那個破洞,重新走進了那片樹林。
小庭院終於徹底安靜下來,只餘下清冷的月光,兩人談話的這一段時間裡,月亮已經悄然沒入了樹葉間,只餘下一地的樹影。
夏蟲在草間輕輕的叫著,一絲風也沒有。
一隻螢火蟲悠悠從牆外飛進來,想要到榕樹下去,但才剛接近樹枝,它卻轉了一個方向,急速飛到庭院另一側的一棵櫻桃數上停下來。
一聲輕響,一條身影從榕樹之間跳下來,站在了剛才無憂公子吐血的地方。
一陣風突然吹起,榕樹葉發出一陣嘩啦啦的響聲,交錯開來,一縷清輝灑下,剛好照在那人的半張臉上。
那是被那老人稱為介之的年輕人。
無憂公子坐在船頭,將這四句來來回回的唱了好幾遍,開始的時候笑生還以為張飛是在唱長詩,但聽了好幾遍之後,才發現其實張飛半個時辰來一直在顛來倒去的唱這四句。
張飛的音調變化奇特,每一句唱出來都和前一邊大略相同,但仔細聽,卻有些細微的變化,笑生仔細聆聽了一炷香時間,張飛已經將這四句來來回回唱了三遍。
每唱一遍,張飛便在每一句中挑一個字來變調,江面上微風襲來,吹動張飛已經換上的白色長衣,更顯風流儒雅,飄飄欲仙。
笑生一直聽著張飛唱,慢慢的看著波光粼粼的河面發起呆來,兩人從那小院出發之後,便很少交談,走了兩天旱路自後。
便在一條不知名的小河裡乘上了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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