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頁(第2/3 頁)

量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說到最後，施強國小心翼翼中不忘恩威並施：&ldo;這件事，學校知道你要受些委屈，不過你完全可以相信，學校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rdo;

而電話那端什麼聲音也沒有‐‐相對於學校原本擔心的情況，餘真的反應很平靜，平靜地有些嚇人。

&ldo;餘真同學？&rdo;施國強有些害怕：別是暈倒了吧？現在的孩子心理承受能力普遍不高。

&ldo;嗯，老師我在。&rdo;

小孩兒的聲音傳過來，有些失真，但是聽得出沒有什麼波動。

&ldo;你那邊有什麼看法？&rdo;施強國的腔調回歸官方，&ldo;有什麼要求你可以提出來，我們一起商議討論。&rdo;

&ldo;老師，這件事情說小也小，可是說大也大。雖然我是當事人，但是我年紀還小，即使做了決定大概也沒有什麼法律效力。&rdo;

電話那端的小孩兒頓了一下，緊接著一陣劇烈咳嗽。施強國這才想起來，餘真之前是請了病假，餘真的父親特別強調了孩子現在需要靜養，不能受到刺激‐‐雖然當時指的是媒體的騷擾，但是現在又何嘗不是刺激。

咳嗽漸漸緩下來，那頭的孩子繼續承接上文，&ldo;抱歉，我的身體情況暫時不太好，總是咳嗽，剛剛咳得頭有點暈。嗯，老師能不能給我些時間，讓我跟家裡商量一下。&rdo;

雖然不知道國際間赫赫有名的小提琴演奏家嚴真就是這個孩子的家長，但是無論是誰都知道有了家長的參與，這件事情只會更棘手。施強國也不傻，然而更清楚現在的情況不允許自己拒絕，便故作大方地做了個順水人情。

&ldo;應該的應該的，後天給我答覆可以嗎？&rdo;

&ldo;嗯，老師再見。&rdo;

&ldo;誒，再見，好好考‐‐&rdo;慮。

&ldo;嘟嘟嘟……&rdo;

&ldo;慮&rdo;字還沒出口，對面的電話就斷了。

裝了一頓咳嗽的餘真把手機從耳側拿到面前，看著剛剛儲存下來的通話語音，卻沒了刪除的慾望。

‐‐小孩兒打電話一直有順手錄音的習慣，不過一般情況下都會在電話結束通話後刪除錄音，除非裡面有重要資訊。

這段錄音很重要，但是讓自己很難過。

對著螢幕那邊的作品十八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餘真的眼眶早已滿是熱淚。

&ldo;莫斯，&rdo;眼前已經被眼淚模糊成一片，甚至完全看不出作品十八面對自己這一定很難看的笑容是什麼表情，&ldo;我一點也不開心。&rdo;

&ldo;不開心就不要強迫自己笑了，想哭就哭，沒有人會笑你。&rdo;

話音剛落，餘真就趴在桌子上哭起來。

哭聲一開始還憋著，後來逐漸傳出&ldo;嗚嗚&rdo;聲，中間還夾雜著抽氣和吸鼻涕的聲音。

看著螢幕上肩膀聳動著哭得專注的某青少年，莫斯感覺心裡沉甸甸的，發酸，發緊，發痛。

不禁去想，如果早知今日，是不是當初連證據都不要找會更好一些？

‐‐至少這樣不會讓餘真的傷害變成被自己信任的學校在背後捅一刀，讓自己尊敬的高等學府領導成為竊取一個十二歲孩子的智力成果的幫兇。

作者有話要說：

碎碎念時間：

情節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至於行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