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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髮少年煩躁地抓了抓頭髮,但最後還是看在對方可憐巴巴就像是小狗似的眼神的份上鬆口了:「……喜久水庵的毛豆泥喜久福,那傢伙最近的心頭好,嚷嚷好久了——我把地址抄給你好了。」
「那就麻煩伏黑同學了!」
「……小事而已。」
伏黑惠不自在地移開了眼睛,眼看著對方已經站起身準備走了,他又突然出聲叫住了對方:「斯米爾諾夫。」
以利亞後退了半步:「怎麼了?伏黑同學?」
唔,又叫回姓氏了,上次聽到伏黑同學叫我名字果然是錯覺麼?
「……我就是想問問,你這幾天心情還好麼?」伏黑惠僵著臉問道,臉上冷硬的表情和那些關心的話似乎完全不相符合。
「好像一直都在讓伏黑同學替我擔心啊。」
以利亞衝著黑髮少年露出了一個柔軟的微笑:「已經沒什麼事了,前些日子一直忙著應付五條老師的體術訓練,完全沒有功夫去想那些煩心事……這幾天五條老師又要出差,我打算趁機接幾個小任務出去逛逛,還能順便買賠禮。」
……所以說為什麼要這麼在意賠禮啊!那種垃圾話明明一看就是為了逗你玩的好不好!
伏黑惠突然想起來前段時間和禪院前輩他們訓練時被迫聽到的八卦,先是前輩們在閒聊時,好奇以利亞上次祓除特級咒胎的任務分到了多少報酬,結果對方說他也不知道,因為錢是直接打到那個白毛教師的卡里的。
真希學姐當場語重心長地就「如何防止五條悟坑人」這個論題把人說了一頓。
禪院真希很有經驗似地警告到:「說不定他哪天會莫名其妙刷爆這張卡導致急用錢的的時候發現所有資金都被凍結,然後那個混蛋還會用「啊買甜點的時候突然忘掉了自己卡的密碼所以先用你的啦」這種狗屎理由折騰你。」
結果那人怎麼說來著?
「不至於啦,因為是老師幫我開的帳戶,所以他也知道密碼,但這張卡現在還是我在用。」
在真希看傻子的眼神下,他的同班同學笑得一臉陽光:「因為我在還老師的錢嘛,每個月刨除必需生活費,剩下來的錢就存定期了,錢什麼的還是夠用的。」
旁聽的伏黑惠:……還是聽起來很可憐的樣子。
伏黑惠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委婉地勸告他:「……你還是別買那個什麼喜久福了,那傢伙喜歡吃的東西沒有一個便宜的。」
無良教師他不配啊!買個棒棒糖哄小孩不就完事了?
絲毫沒有t到對方委婉含義的以利亞:「啊,沒關係,如果錢不夠我可以多接點任務,反正五條老師說了最近要我多用體術進行實戰練習。」
話是這麼說,但是五條老師喜歡吃的那家店真的好貴啊!
以利亞站在週末繁榮的商業街上嘆氣,他給自己預留了一個月的零用錢都花光了,才買到了老師喜歡吃的喜久福,又順便買了一些其他東西給伊地知先生、前輩們還有伏黑同學作為伴手禮,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捧回來的。還好他是解決了咒靈才去的甜品店,不然萬一在做任務的過程中碰壞了,他估計得心痛到當場變形。
早春的風已經帶了點醉人的暖意,街上行人也多了起來。以利亞繞開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看著手機地圖選了條人更少的近道,誰知耳邊的喧囂剛剛消散了幾分,就聽到了箭頭指向的前方某個不太起眼的巷子裡傳來了人體遭受踢打的悶響,還時不時伴有隱約的嘲諷與謾罵聲。
「喂,你這是什麼眼神?」
為首的伊藤翔太用手輕蔑地拍著吉野順平露出來的半張臉。那隻清亮的,燃燒著不甘怒火的眼睛此時已經青黑了一大片,讓施暴者更加得意不已。
「真噁心啊,居然到現在還在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