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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燃野不缺錢,但他每次面對客人時,他都不會完全讓自己免費,只說很便宜——他有一些經驗,如果將自己體現得過於廉價,客人便不敢做他的買賣,但他還沒學會如何控制好價錢的尺度,尤其是在梁燒和盛霜序這種油鹽不進的人面前,他總要忍不住去展現自己免費的好處,好叫他們能對自己提起點興趣。
男人推開車門下車,他抱著一件大碼羽絨服,披在了瑟瑟發抖的鹿燃野身上。
鹿燃野只到他的喉結,當他往鹿燃野身上圍羽絨服的時候,就像把鹿燃野擁在懷裡。
鹿燃野本能地渴求男人的擁抱,他有些興奮。
不管身前的人是誰,他都有一種撲上去的衝動,但現在不是時候——鹿燃野吃癟了那麼多次,已知曉不能在這種時候著急。
男人並沒有過多的用意,他為鹿燃野披上衣服後,很快就鬆開了他,說:「我姓邱,鹿先生,請帶我去四周逛逛吧。」
鹿燃野從未被如此稱呼過,他一愣,抓緊了羽絨服的衣角,說:「邱先生,你可以叫我小鹿。」
邱先生也是一愣,趕忙說:「啊啊,抱歉,鹿先生,這給您帶來困擾了嗎?」
鹿燃野:……gzh燒杯
邱先生並沒能成功更改稱呼,還是「鹿先生」地稱呼他,顧客即是上帝,鹿燃野雖然彆扭,但只能由著他去。
鹿燃野不常出門,流浪在外時他也沒什麼興致逛街,他可以說是對街道上的商家店鋪一無所知,即便如此,顧客想要四處逛逛,他就要硬著頭皮帶他去逛。
鹿燃野腦子裡只有去酒店睡覺這一條路,完全不知道這種時候該去哪兒玩,倆人就在寒風瑟瑟的街上繞了幾圈,鹿燃野走得無聊,總想把邱先生往酒店帶,都被邱先生以不是時候為由給拒絕了。
邱先生見鹿燃野耐心將盡,便指了一家酒吧,說:「我們去裡面坐坐吧,我想和鹿先生談談心。」
鹿燃野挑眉,他應該一直都順著他的顧客的,但他耗了太久本應該做正事的時間和他的顧客逛街,便忍不住接茬說:「邱先生,像我們這種買賣,是沒必要談心的,這附近很多酒店,你只要把褲子脫了——」
「我上次在這兒報銷了一個手機,」邱先生生硬地扯開話題,「我頂頭上司把它丟進了水缸裡,他把我的梨子手機x換成了14pro。」
鹿燃野面不改色地說:「邱先生,只要你想,什麼手機我都吃得下去。」
邱先生額頭微微冒汗,他伸臂攬住了鹿燃野的肩膀,親暱地摟著他往酒吧裡走。
邱先生漲紅了臉,磕磕巴巴地說:「鹿先生,無論是處物件,還是做、做那些事兒,總要、總要講一些情趣的,我們可以喝點酒,談一談,再……再做您想做的事兒。」
鹿燃野一聽,覺得他說得有些道理,便順從地環住邱先生的腰,他倆就如同情人似的依偎在一起。
邱先生看起來很瘦,鹿燃野卻能隔著衣服摸到腰上緊緻的肌肉,鹿燃野邊跟著邱先生走邊揩油,稍微疏解了一點兒心裡的不痛快。
也許有的顧客就是愛講究,要先講話,情到濃時再辦正事,他們不想要單方面的金錢買賣,就非得裝作是你情我願似的,這樣聽起來好聽,也顯得顧客有魅力。
等走到屋裡的時候,他踮起腳尖,輕輕吻了吻邱先生的脖頸,邱先生繃緊了肌肉,並沒有躲開。
鹿燃野吻畢,人還掛在邱先生身上,正一轉頭,就看見了熟悉的臉。
梁燒正西裝筆挺地站在吧檯前,他手裡端著一杯雞尾酒,與鹿燃野對上了視線。
第22章
梁燒難得把亂糟糟的頭髮梳理整齊,在腦後紮成了一撮髮辮,他人也因此顯得精神了許多,全沒有原本懶懶散散的模樣。梁燒看到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