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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灰色的長髮。
他敲門,伊瑟爾南也沒有答應。雌蟲只露出半截面容,用眼尾掃過郝譽,繼續坐在窗戶前。
“把你和我哥的故事講一遍。”
伊瑟爾南動了。他轉過身,郝譽才發覺這雌蟲身上一件衣物都沒有。那頭銀灰色的長髮披散之餘,遮掩住一切能遮住的東西,露出兩截玉色的手臂與膝頭。伊瑟爾南的嘴唇與眼珠居然成為純色中唯一燃燒的鮮明火光。
他道:“你想聽什麼。”
郝譽冷笑起來,他坐到伊瑟爾所在的摺疊床上,鐵架吱呀吱呀亂動起來。伊瑟爾南的頭髮浮開幾分,銀灰色緞帶下的身軀影影綽綽。
“修克的親生雄父是誰?不,我要聽你當時拿著蛋為什麼會找到我哥。”郝譽推敲出一個結論,“你最好不是和別的雄蟲上床後,故意找我哥示弱,欺騙我哥為你孵蛋。”
伊瑟爾承認道:“是這樣。怎麼了?”
他用腳掌抵住郝譽的小腿,吹氣倒出一個秘密,“你哥對我一直念念不忘。是他求著我把孩子給他孵的。”
你看,他哪怕死了,也不忘在遺囑裡提到修克。
他稱呼修克是他的孩子。
郝譽抬手將伊瑟爾南推到床上。兩個成年體的重量讓摺疊床發出短促的尖嘯,伊瑟爾卻顧不上其他,雙腿盤起勾住郝譽的腰,將雄蟲死死固定在自己身上。他帶著種勝券在握的狡詐,終於發現郝譽的死穴。
“你知道郝懌死前一直在說什麼嗎?”
伊瑟爾雙手抱住郝譽的脖頸,將他完全拽入銀灰色地獄中,層層疊疊的護髮素香味包裹郝譽,綢緞一樣柔滑,也如綢緞一般令人窒息。
“譽譽。芋芋。譽譽……”
伊瑟爾纏繞著郝譽,低聲重複這個名字,“那孩子一直抓著他雄父的手。天啊,哭得可慘了。可是呢?”
你猜他在喊哪一個譽譽。
伊瑟爾抬起手,試圖騷弄郝譽的耳廓。他曾觸碰郝懌的身體,得到那個雄蟲有些恐懼又有些抗拒的觸碰。他自然不認為這是郝懌不喜歡他,也不認為郝懌要為樓下那個乏味雌蟲守身如玉。
他以為這是郝懌病了,郝懌病得沒辦法再承受這些。
但這並不妨礙,伊瑟爾知道郝懌的敏感點是耳朵。他認為兄弟之間有某種相似的關聯,指腹虛虛刮過郝譽的耳廓,從軟骨向下。
郝譽抓住他的手。
伊瑟爾露出得逞的笑容。他將自己往前送,郝譽卻一把按住彼此的雙臂,帶著伊瑟爾從摺疊床滾到地上,伊瑟爾盡心設計的姿態狼狽展開,銀灰色頭髮洋洋灑灑鋪開一地,在陽光下折射出熒光。
“他在喊芋……郝陶德。”郝譽直起上半身。雄蟲堅毅不容半分拒絕,他之前從沒朝著令白歲安心碎的方向思考,因他沒有參與白歲安出生後的日子,一直以為“芋芋”存在,“譽譽”便消失。
他哥哥自打白歲安出生後,便極少用串。
至於信件裡的稱呼,郝譽看不到。不論是“芋芋”還是“譽譽”,全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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