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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區展開為其兩天的生存考試。
誠然, 第七軍校在軍部教育系統裡排不上什麼名號,但架不住他們的王牌專業金融學,每幾十年都能培養出一個富豪榜前十選手,闊綽捐星球給母校當實戰模擬基地。
七軍校除了自用,考學大潮來臨前,都默默收回廢棄星球提前組織考試,然後再出租給別的學校當考場,兩頭吃得滿嘴流油。
郝譽聽到這訊息時,正在仔細閱讀他哥留下的遺產。
打探訊息回來的亞薩格外不滿意郝譽的表現,拱他的手臂,“喂。你好歹給點反應啊。不給你的好侄子們準備點殺招嗎?”
“三天,練壞了身體怎麼辦。”郝譽伸懶腰道:“我帶他們兩多磨下地面用槍械和近戰武器,一些基本常識,沒了。”
未成年可不能過度操練。
亞薩望向別墅牆面,兩個孩子正徒手爬上牆面。白歲安手腳並用,氣息平穩,始終沒有展開能力;修克則使用自己的蠍尾,呈現“s”狀快速向上流動。他總能找到牆面的凸點,輕盈而迅猛地上去、下來。
白歲安爬上樓頂時,修克已經開始第二趟往返。
“小蠍子身體素質也不錯。”亞薩評價道:“勉強比得上你的十分之一。郝譽,你真不考慮培養小蠍子?據我說知,助學名額換來不容易,給親侄子不如給小蠍子。”
郝譽舉著遺囑,踹亞薩一腳。
他懶得說什麼,在哥哥留下的隻言片語中尋找修克親生雄父的訊息——和軍部雌蟲、律師所言有些偏差,這份遺囑能夠稱得上遺囑,卻也不完全是哥哥臨終前一字一句寫出來的。
律師將經過公證、有見證人的部分做了標記,一部分在郝懌過世後發現的書信整理到另外一邊,雙方合訂成一沓“所謂遺囑”。
這中間,修克是哥哥親口承認的“孩子”,他歪歪扭扭顯然是在病重中回憶過去:
【譽譽。我曾經有個孩子。】
【我這一生孵化很多蟲蛋,但真正的孩子不算多。很多蟲蛋在破殼後,會被新的家庭收養,會被送入相應蟲種的撫養院,希望他們不會記得我,這樣他們也能早早開始自己的人生。】
【但我一直記得一個孩子。伊瑟爾抱著他找上我。我知道自己不應該心軟,可是伊瑟爾說——】
這一段被劃掉,不,準確說是被撕掉了。
郝譽站起來,用喇叭附帶的頻道和軍雌、律師溝通。他得知這份遺囑中一些片段找到時就是殘缺的,正是這些殘缺讓它們合訂成一本。
軍部和基因庫從不會干擾郝譽的家事。
就算察覺到郝譽兄長的死亡和生平存在蹊蹺,判斷沒有違法違規的存在後,他們只把所有能找到的資料合訂成一本,組成“遺囑”遞給郝譽。
如何對待哥哥留下的遺產。
郝譽才有決定權。
“伊瑟爾南?”亞薩湊上來,半天沒想起來郝譽家有這個存在。他賤兮兮笑道:“郝譽,你哥哥的桃花還真。”
郝譽推開這傢伙的臉,“幫我看著孩子。”
亞薩:“哎?”
“看著別讓他們出事。”郝譽起身,眉宇壓低,“我去解決點私事。”
伊瑟爾南。
陽光明媚的天氣,陽光卻曬不透盡頭的屋子。伊瑟爾南正坐在裡面打理自己那頭銀灰色長髮。他和熱衷家務的白宣良不一樣,更熱衷打扮自己。在這空無一物的房間裡,他推開窗,任由帶著暖意的薰風吹開自己的頭髮,用一點從公共浴室拿來的護髮素,從髮根一直順到髮尾。
他手細長,骨節明顯,監獄生活裡也沒有讓上面增加疤痕與繭子,穿梭在長髮中,像是撥弄琴絃,又像是愛/撫織物。
郝譽第一眼總能看到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