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
“我一個學生,自費辦了一所西方式的幼兒園,可走讀可寄宿,名叫蒙德蘇幼兒園,應該挺適合咱們末末的,只是收費高點。”
“高就高唄。”
“每個月得花掉你小半份工資。”
“花唄,不花怎麼辦?”
“你其實是心疼自己的寶貝女兒。”
“你看出來了?”
“我猜的。”
“我這個女兒,從小可是我的掌上明珠。
“婚後三個月丈夫就死了,丈夫死後三年生下了這個孩子,人人都說是私生子,就她自己一口咬定是丈夫的孩子,懷胎整三年。”
“你信嗎?”
“我如果信,還能坐這兒嗎?早進了精神病院了。”
“你老婆信?”
“她信!全世界就她倆信。”
“其實很簡單,哪天我給他做個DNA鑑定就清楚了。”
“他爸死了,還能做嗎?”
“他爸的父母在吧?”
“在,我前兩天還見過。”
“那就可以。”
“真的?”
“父母不在,有直系親屬也行,DNA不會撒謊。”
“還是算了吧!”
“做起來很簡單,只需從雙方身上各採一滴血,24小時就有結果了。”
“真了好辦,假了呢?”
“假了,假了嘛,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絕對保密。”
“你實驗室裡那幾個人能保密?”
“全部過程由我親自操作。”
“你就那麼想知道?”
“你別忘了,我可是一個生物學家。”
“我沒忘,但是……”
“但是什麼?”
“DNA,必需對方提出要求做才好做吧?”
“一般是這樣。”
“我才發現,這個世界有隱私,有隱私權,是件了不起的事情。”
“你還是不讓我做?”
“算了,算了,尊重一下我女兒的隱私權吧。”
“好吧,聽你的。”
“那咱們先把這孩子安頓好再說。”
“走吧。”
當時我們就去了蒙德蘇幼兒園。
園長是婁奶奶的學生,後來我叫她園長媽媽,她首先帶我們參觀了校區,我始終在婁奶奶的懷裡,一直想掙脫下來卻不好意思。
園長媽媽準備給我們介紹蒙德蘇幼兒園之前,婁奶奶悄悄對我嘀咕:“末末,把她講的都記住,待會兒咱們先給她露一手。”
整個校園像一座大花園,樓裡面也不差,感覺很舒適很寬敞,心想如果呆在這兒,應該不錯,還碰到一些正在打鞦韆、滑溜板、畫畫寫字的孩子,都是鬆散自在的樣子,也有一個或兩三個孩子單獨在某處玩,安安靜靜的。我想,我如果真的來這兒,我肯定就是那種獨來獨往的主兒。這一點,實在令我印象深刻。
犬靈(22)
樓道里寫著這樣一些標語:
愛和自由
發現孩子
一生從0歲開始
學習從3歲開始
園長媽媽一路走一路說,我沒有漏掉一個字。
隨後我便原原本本地背給她了。
蒙德蘇是義大利人,是一位醫生,是第一位在義大利國內獲得醫學博士的女性。本世紀初,她憑藉自己醫學方面的修養和對兒童的長期觀察,提出了一種全新的教育和教學方法,後世稱作蒙德蘇教學法。
蒙德蘇女士認為傳統學校有兩方面的嚴重失誤:一是學習開始得太晚,二是讓孩子被迫融入以大人尺度為基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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