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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妃和劉貴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打趣了幾句,不多時,各個勛貴公侯府上身有誥命的命婦都陸續進宮來給皇后請安了,麗妃和劉貴人坐在下首,抿唇微笑,不發一言。皇后身邊的宮女嬤嬤井然有序地召見命婦入內覲見,先一批進來的正是皇后的孃家人——武伯侯夫人攜女陳妍入內道賀。
武伯侯是皇后的嫡親兄長,只是文不成武不就,上朝也不過就是應個景。皇后雖有些遺憾自己的孃家勢單力薄了些,好在後宮裡以她為尊,惠仁帝待她一如當年,她這個皇后坐得倒也穩當。
因皇后唯有一個兄長,故而對這位長嫂也十分寬容。這麼些年武伯侯夫人事事盡心,將偌大的一個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條,單憑這一點,也足夠皇后對她另眼相看了。此時見她上前斂衽行禮,皇后連忙叫她免禮平身,含笑道:「嫂子也該早些來,我這裡等了好半天功夫了。」
「娘娘厚愛,原該早些進宮來賀娘娘的千秋。只是遠哥兒昨兒個夜裡受了涼,早起我去看他,好可憐一張小臉燒得通紅,嘴裡直唸叨著要來給娘娘請安呢。說不得為臣婦一片做孃的心,哄著他吃了藥睡熟了才離了他來宮裡。娘娘可別怪罪他這大好的日子沒能來。」
三年前武伯侯中年得子,皇后娘娘感慨兄嫂二人半輩子才有一個兒子得繼香火,特地親自給孩子起名陳遠。陳遠模樣乖巧,又是武伯侯手把手帶在身邊教導的,十分聰敏好學。武伯侯夫人素日裡把陳遠愛護得和眼珠子一般,饒是當初的陳妍也多有不及。
皇后聞言,果然眉頭微微一蹙,嗔道:「嫂子這話也太見外了些。遠哥兒生了病怎麼也不早些告訴我,崔嬤嬤,一會兒取些遠哥兒平日裡最愛吃的玫瑰露和武伯侯夫人一塊兒回府看看孩子,省得他病中還惦記著我這個做姑母的。」
站在皇后身後的崔嬤嬤忙應了一聲。
武伯侯夫人笑道:「他不過是小孩子家家一時有個頭疼腦熱的,偏娘娘您這麼縱著他。」
「遠哥兒是我看著長大的,又最親近我這個姑母,我不疼他還疼誰呢。」
麗妃和劉貴人也笑著附和了兩聲,陳妍站在武伯侯夫人身側,看了一眼坐在皇后身旁的念春,眼底滑過一絲複雜,臉上卻微微笑道:「太子妃氣色瞧著真好。」
念春點了點頭,淡淡應了一聲,「多謝陳姑娘關心。」
在座眾人都不是什麼無知婦孺,自然也都清楚地知道陳妍心裡打得什麼算盤。只是想到徒熙那等不近人情,只專寵念春的性子,縱使有心勸和的也都打了退堂鼓。索性皇后雖待孃家兄嫂一貫親厚,卻也從不曾主動開口提過要為徒熙房中添人的話。麗妃和劉貴人更不會上趕著自己找這等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做。
武伯侯夫人見氣氛一時僵持了,忙笑著打了個圓場,「太子妃今兒個身上穿戴的首飾可真好看,臣婦前兩日去京城的如意齋也尋不到這麼精緻的臂釧和金釵呢。」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聞言,眾人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落在了念春手臂上扣著的臂釧和鬢間簪著的金釵上。一疊聲地誇讚起來,連皇后也打量了許久,笑著問這是在哪裡買的。
念春抿嘴微笑,她身側煎茶卻笑著道:「如意齋的何娘子五日前才打造好的,還沒放在店裡做招牌呢,就被太子爺給重金買來送給娘娘了。」
「偏你話多。」念春笑哼了一聲,向皇后撒嬌說:「母后別聽她亂說,母后的賀禮也是我親手挑了,三哥哥一樣一樣兒過目的。」
皇后果然笑得更加高興了,一面說著話,一面讓崔嬤嬤去請其他來請安的命婦們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出了一趟差,公司裡有兩個專案都催得比較急。回家雖然晚,不過還是會去找一找門口有沒有被藏u盤。整整一個星期都沒找到,我覺得很奇怪。昨天趁著難得休息去